行、行、行,我认错行了吧?阮主祭,怪老何有眼无珠,冤枉了好人,老何任打认罚,一概领着!”
阮云倒是大度:“几位不必为难何场主,其实也怪阮云顾虑太多,事先未曾将实情告知苏兄以及诸位,入林后又因为安排六傩搜山图和运使心领神会法门,耗费心力、神念过多,倒叫何场主有所误会……我知道何场主仍旧有些迷惑之处,便索性一起说了。”
“入林后咱们之所以路线偏西,之后也如何场主所说走的是弧形弯路,大半是因为六傩搜山术效用低于预料,似乎仍旧被阵法干扰,并不能清楚指明方向,但只要大致方向不错,影响倒也不是太大,而且何场主既然能不受迷惑,辨别方向,那后面引路也请何场主多多费心……”
“另有小半却跟心领神会法门有关,阮云试着用神会法门勾连大祭司时,竟能察觉除了林外的大祭司之外,林中似乎还有数处地点与法门有所感应……先前咱们向西北走时有一处,后来咱们折向东北又有一处。”
();() “咱们的路线实也是阮云有意找寻感应之所才有较大偏离……可奇怪的是明明到了近处,却不知怎么,反而感知不到了……”
“找到石柱时阮云依旧懵懂,直到苏兄斫削傩文,阮云才醒悟原来与神会法门有所感应的,正是这乌柏中暗藏的石柱,或者说是石柱上的傩文……这稍稍迟钝,就让阮云在神会之时平白受了些损伤……”
“至于何场主说我等勾连妖僧,故意伏击队伍,这就是无稽之谈了,若真要伏击,诸位评评理,妖僧岂会只带这么点魔兽?”
诸人这时都站在阮云一边,纷纷称是,还有背后指指点点埋怨何子墨无事生非的,一时嘈杂声再起。
庆云大声赞同:“阮主祭说得对!
这点魔兽不够咱们塞牙缝的……莫非是这石柱受了阮主祭法术的影响,出了什么岔子,妖僧是奔着修理这石柱来的?我看还真像跟咱们无意遭遇,他隐藏身形占了先手,然后搂了咱们一耙子……”
又凑到清源跟前小声嘀咕:“师弟,你说阮主祭这种事何必瞒着咱们呢,总觉着有些古怪……”
清源瞪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刘三郎跟上来吆喝:“那可不一定!
不不不,我说的是妖僧……妖僧先用魔兽试探,后又在旁边暗藏观察,这些都是探哨常用伎俩,我看妖僧就是敌人麾下的一介小卒,听到咱们动静前来探悉军情的吧?大哥你看呢?”
拍了拍庆云肩膀,小声道:“罗都头,咱俩看法差不多,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蠢吗?”
庆云拍掉刘三郎的大手:“废话,你才蠢呢!”
星琪看他们几个凑到一起,也跟过来:“师兄,这石柱到底怎么处理……星琪怎么觉得这石柱或许是傩舞社立的呢?”
刘正伯面带忧色回复刘三:“按照常理应是如此,不过若这么强悍的妖僧都只是个探子,背后的敌人可就太过……苏道长,既然东路队伍已经入林,我看咱们还是提早靠拢的好!”
清源点头:“那你们就整顿队伍准备开溜……开路……我跟阮主祭再说两句,看看能不能干脆搬走石柱……”
庆云发愣:“搬石柱?谁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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