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是想要搭上宣奕了。
但是宣奕如此直接地告诉自己,恐怕也不是出于好心。
不过祝兰章望着宣奕,道了谢:“多谢宣总提醒了。”
“我看集团里许多人都不安分得很呢,我大概是不能每次都这么及时地提醒你呢。
我觉得,祝总监要多做些准备比较好。”
其实说来说去,最大的不安分因素其实还是宣奕。
以前宣耀生还在的时候,因为他无心理事,他的股权其实是变相地掌控在祝兰章的手里的,无论其他人如何闹腾,也心知肚明终归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但是宣奕却不一样,自从宣奕进入始光集团以来,始光集团里一直涌动着某种暗流,他一直都态度暧昧,似乎也有着某些心思,却又没有什么行动。
祝兰章便仿佛虚心请教一般,问道:“宣总觉得,我应该做什么准备呢?”
“上一次在游艇上的吻,我觉得很不错呢,”
宣奕笑眯眯地说,“祝总监,不如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吧?”
“什么交易?”
“我很喜欢祝总监。”
宣奕放下没有看完的文件,站起身来,他走到祝兰章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祝兰章,他的手有些亲昵地抚摸着祝兰章头发,然后顺着祝兰章的头发,指腹落在祝兰章的脖颈,又慢慢地游移到祝兰章的后颈,他的声音轻柔无比,蕴含着引诱的意味,“如果祝总监愿意,我希望和祝总监有比接吻更进一步的发展。”
宣奕的手指和祝兰章的腺体只隔着毫厘之差,对于寻常的omega来说,这已经是足以叫他们无比警惕的距离和动作,但是祝兰章只是微微抬眸,伸手轻轻地拨开了宣奕的手,然后直视着宣奕的眼睛,问道:“这算是威胁吗?”
宣奕耸了耸肩:“这怎么能算是威胁呢?不过是对双方都很有利的提议而已,我觉得是很不错的提议,祝总监觉得怎么样?”
祝兰章看着他,像是在分辨他的“提议”
的真实性,又像是认真地在考虑他的“提议”
,好一会儿之后,祝兰章拒绝道:“不行。”
宣奕神情很惊讶:“看不出来祝总监还是个守身如玉的人。”
对于宣奕“守身如玉”
的评价,祝兰章不置可否,他只是目无波澜地看着宣奕,“我只是不做风险太高的交易。”
“哦?”
“这种交易无法形成有约束力的合同,也缺乏法律上的保障,仅仅只靠口头允诺,风险太高了。”
“但是那天的吻呢?是差不多的交易性质吧,那一次风险不高吗?”
“情况不一样,”
祝兰章说,“那一次是因为没有别的能够迅速解决问题的方案,即便是可能无效的,也只能试一试。”
宣奕说:“那要怎么才叫有效力呢?”
他的神情若有所思,仿佛真的是在想怎么让祝兰章相信自己的允诺,好一会儿,他说道,“不然,像你的丈夫徐程——啊,这种情况应该叫亡夫吗?像他一样,和你结婚怎么样?婚姻也算是很有效力的一种法律关系吧?”
祝兰章看着他,宣奕的话的内容近乎是求婚,但是应当很严肃的内容在他的口中被以一种非常轻浮的方式呈现了出来,更像是一种过界的玩笑。
这样充满了冒犯性的玩笑很轻易地从宣奕的口中说了出来,但是宣奕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仿佛是非常真心的提议。
祝兰章说道:“宣总真会开玩笑——文件看完了吗?”
他从自己西装胸前的口袋中取出笔来,“如果看完了的话,请签字吧,这份文件我还要尽快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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