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这是从他父亲那继承来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宁初二颇有些感悟的想。
希望连翕长大之后,不要因为幼时这段“不堪的过往”
而后悔。
不然,她真的会于心不忍的。
然而这个担忧分明是多余的。
因为在很多年后,连翕还能厚颜无耻的拉着自己媳妇的手,愉快的谈论自己的童年,面带骄傲。
这自然是后话了。
再说连夫人这边,眼见着自己孙儿哭成个泪人,哪里还有心思再作。
“两个大人也看不住一个孩子。”
留下这句话,连方氏便抱着连翕走了。
神情依旧不快,却是默许了的意思。
离开连府时,连方氏带走了连十九新得的几样古玩玉器。
倒不是这东西有多稀罕,而是连尚书最忌讳的便是乱花银子。
上次连十九就因为买了一只汝窑白瓷,便被连喻一气之下,查封了整整三家店铺。
如今这一大兜子的古玩。
。
。
连小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连方氏倒是走的趾高气昂,自己儿子的胳膊肘总是向外拐,她总要添点堵将自己的面子找补回来的。
宁初二方才仰仗他解了围,见到他这般,不由安慰道。
“连阁老也并非不通情理的人。
我瞧着你那些,多是笔洗镇石,也是风雅的,想来...”
“那套白玉笔洗,是用整块玉山晶石打磨出来的。”
连十九慢悠悠加了这一句。
宁家小二就不说话了。
玉山晶石,千两黄金难买其市,他居然就磨成两块巴掌大的东西来洗笔。
你爹就是把你铺子全封了,也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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