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也愣住,抬手撩了撩她额前凌乱的刘海,手停在那,就放在她额头上,大拇指轻揉着她的眉毛,安抚意味十足,“陆枝,你哭什么?”
喝下解酒药,陆枝的神智恢复了些许清明。
她努力辨认出眼前的人,揪住他的袖子,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掉。
“周迟也,对不起。”
陆枝用力抓着他,眉毛痛苦地皱在一起,她呜咽着,说出的话凌乱又破碎,“都怪我、我花钱大手大脚,钱都买零食吃了,我帮不到你……”
周迟也没听明白。
“我也不理解我妈妈,她为什么会那样。”
陆枝终于把话说清楚,一字一顿砸进他耳中。
那晚,陆枝竟然看到了。
周迟也眼底闪过一丝颓唐,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他薄唇翕动,垂下眼帘,轻轻叹口气说:“这些不怪你,也怪不得别人。”
当年父母离婚,父亲争抢他的抚养权,婚内出轨理应净身出户,但母亲手中没有十足的证据,法院无法判决。
他的抵抗最终让他爸失去耐心,连夫妻间的最后一丝温情都不顾,仅将城西别墅留给母亲。
后来母亲患病,所有的积蓄用完,他迫不得已去求助。
所有的亲戚对他们避之不及,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陆家。
陆枝记得,那晚周迟也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垂着头,声音艰涩,“阿姨,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说他会想办法赚钱,他会写欠条,尽快把钱还上。
十七岁的少年放下他的身段和脸面,弯下凛凛傲骨,求得不过是十万块的初期治疗费用。
回应他的是陆母冷漠的拒绝。
她还好心给出建议,让周迟也原谅他爸爸,试图缓和父子矛盾,全然不在乎她口中的男人是导致一个家庭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谭阿姨出身书香门第,并非大富大贵的家庭,所以他们选择了周迟也的父亲,放弃了情义。
这对混迹在名利场的人来说,似乎轻而易举,不需要多加思索,也不会受到道德谴责。
这根尖刺却扎在陆枝心上,永远无法忽视。
看到周迟也成为练习生,没日没夜练歌跳舞,看到他脚腕肿成馒头还被迫上台,最后只能由人搀扶着鞠躬谢幕。
看到他医院公司两头跑,越来越沉默寡言。
那根刺一直往肉里钻,传来隐秘又无法忽视的痛感。
陆枝以为,妈妈做了那样不道德的事,周迟也就不会理她了。
期中考试,周迟也照例来参加。
横亘在它们之间的,除了数月不见的时日,还有陆枝自以为的隔阂,她慢吞吞走过去,手指抠着桌角,小心翼翼叫他的名字。
“周迟也。”
少年单手撑着下巴,云淡风轻翻着书。
薄薄的眼皮掀了下,似笑非笑睨她:“你别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没用的——再看我也不会把第一的位置让给你。”
那股拽比又欠嗖嗖的语气,是周迟也本人没错了。
好像这段日子,他只是瘦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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