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哭流涕:“妈妈……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愚蠢任性……对不起……”
司徒诚说过的话成真了。
母女之间并无信任可言。
她不相信那个禽兽会轻易放过自己美貌不老的母亲。
那叶月宾还有什么好说?
她对女儿的教育不过是失败而已;而司徒诚不要她,才是最大的耻辱。
叶月宾狂笑着挣脱女儿的拥抱,重重地摔上门。
母女俩回到云泽,有初再提及报警,叶月宾就发狂了:“有证人吗?你?那些家教全都是你去报性骚扰而被开除了!
还会有人相信你说的话吗?不会了!
有初!
不会了!
以后我们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了!”
这番话令钟有初更加绝望,更加寡言。
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出现了。
而司徒诚放出来的那些狠话正在逐渐地显示出它们的效力。
叶月宾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没有得到过自己,会将自己视为白月光,朱砂痣。
不不不,他只不过当你白饭粒,蚊子血。
他说要虐你,就是要你万劫不复。
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又或者自伤八百。
他的报复又准又狠。
令叶月宾身心都受到重创。
“……不。
你知道我们家钟晴从来不去陪酒。
……不。
没有那回事……”
叶月宾急急地解释,又摔了电话,“不!”
再没有通告电话,钟晴手头的工作也全部停摆。
女儿一天到晚失魂落魄,本来就无心工作,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叶月宾去沟通过一次,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任由丈夫与女儿不停拍门呼喊。
半夜,她摸到女儿床边,炯炯地盯着她,直到她惊醒:“……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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