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一出来,闻柏桢又去探监。
“你上次来看我,是因为法院执达吏收走了你母亲心爱的古董车。
隔了四年再来看我,竟是问我这种问题。”
司徒诚冷笑,“我是你父亲。
多少也该问问我身体如何,过得好不好?客套话也没一句。”
“你住着单人狱房,条件堪比五星级酒店,还有营养师配送一日三餐。
除了自由,你什么都有。”
闻柏桢冷笑,“我问你什么问题,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现在肯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啊。
我记得。
我记得那天。
十月七号,钟晴的十八岁生日。
阎经纪介绍我们认识。”
司徒诚敲着桌面,慢悠悠地回忆,“她男朋友爽约,所以情绪很不好。
其实手段老套得很,她倒是容易上钩。
我的记忆力还不算差么!
柏桢,你提醒了我,也许我可以写一本自传……”
“别说了!”
闻柏桢霍然起身,司徒诚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如此失态,面容扭曲可怕,“你侵犯了她,还逼死了她的母亲!”
司徒诚重重地哼了一声,眼中凶光掠过:“真是灾星!
就是那个姓叶的女人阴魂不散,害得我一时疏忽,中了张鲲生的圈套!
否则我怎么可能在这里!”
“事到如今,你还认为自己没有错!
你知不知道云泽人都是过农历生日?钟晴的生日是农历十月七号,公历十一月十八号!
入行后因为她喜欢天秤座多于天蝎座,所以将错就错没有改!
你侵犯她那一天她还不满十八岁!
她若是告你,胜算很大!”
司徒诚啪啪鼓起掌:“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你看我们的性格多像,够清高,够狠毒!
告我?可以。
只要她拿得出过硬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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