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尤其嫉妒在北极避暑的人哪!
昨天还在参观新奥勒松电厂,今天就已经往极点出发探险,生活丰富多彩,不像她只能坐在空调房里,百无聊赖地转椅子。
钟有初把电话放回手袋里。
穿着黑色西服的伴郎突然走到她身后,悄悄地说:“你屁股上的别针掉了。”
“缪盛夏,主人家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不准胡闹,不准搞笑,要庄重,要严肃……”
话虽这样说,钟有初还是伸手到背后摸了一摸,果然不知道何时,用来收紧腰身的四根别针都已经松开了。
伴郎缪盛夏低头帮她别好:“你比刚回来的时候瘦了。
水土不服?还是你小姨又不给你吃饭?这是虐待。
等会多吃点。”
“伴郎和伴娘要不要照张合影?”
喜宴的摄影师突然将镜头对准了他们。
“好。”
缪盛夏爽快地答应了,旋即搂住钟有初的腰。
镜头里,伴娘的眉间有一闪而过的嫌恶,但很快恢复了常态。
“伴娘笑一笑。”
咔嚓一声,一对微笑的影像永远地保留在了存储卡上。
“没想到她会叫你做伴娘。
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们两个是王不见王。”
“大概因为还没结婚的同学只剩我一个了。”
钟有初正要回到新娘身边的时候,缪盛夏拉住了她。
“真巧,我也还没结婚。”
“所以你想做伴郎就可以做。”
钟有初冷冷地说。
“话里有刺啊。”
缪盛夏眯起眼睛望向她,那笑容在钟有初看来简直恬不知耻,“哦,你是指新娘曾经和我好过。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我和新郎之间,估计还隔着好几个人哪。”
钟有初心里一瞬间对此人简直厌恶到了极点,于是加重了嫌恶的口吻:“确实没什么。
你只是……”
缪盛夏怎么听不出她语气不善:“只是什么?”
她终于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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