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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永贞正心情恶劣,顺手一推,没成想酒杯自己倒了,酒洒了一桌:“什么玩意——有初啊,我向你忏悔。
我确实偷看了封雅颂的计划书。
放假前一天,他急着去约会,将计划书草稿放在台面上,我用手机照了下来。”
“你请我去格陵大吃牛肉面,还分秒必争的就是他的概念?”
利永贞痛快承认,像个男人似的有担当。
钟有初觉得可气又可笑:“我真想见见这个封雅颂,如何令你输不起。”
利永贞澄清:“不是封雅颂令我输不起。
实在是这个机会太难得。
说什么去南极优先考虑我,不过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我才不上当。
算了,不说我。
说我多没趣。
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
舞池里的灯光不停旋转,投射到钟有初身上,光怪陆离。
“还不就那样——有人办公室恋情曝光,有人闹分手。
有人休产假,有人派喜帖。
人力勾心斗角,企宣明哲保身。
销售锦上添花,库管落井下石。
营销挑拨离间,技术隔岸观火——总而言之,有人笑,就有人哭。
有人来,就有人走。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自岿然不动。”
“做的不开心,就辞职嘛。
外面有广阔天地。”
钟有初摇头。
她一年四季都穿过膝裙子,最热天气也要配长袜,双腿并拢,小女人模样:“再广阔也还是做小秘书的命。
董氏贸易毕竟是百年老字号,旱涝保收,应该有我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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