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碧沅胜了。
接下去,就要看身在赵府那人的本事了。”
她望向远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般若,碧沅。
休怪本宫心狠手辣,事到如今,本宫亦是成王败寇,再无回头路。
般若被碧沅与玄鸦光捆得像个粽子一般丢去了赵府,正落在赵宁生怀里。
赵宁生见心上人从天而降,自然喜不自胜。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高人”
吩咐他,若想留住神女,只需将她锁在某个房间里便可。
房里自然早已施了禁咒,般若一进去便被卸了浑身法力,连筋骨也软绵绵,只得任人宰割。
赵宁生将般若安置在房间里,情意绵绵地只顾着看她,对坐一日也不觉得累,眼看着气色也好转不少。
碧沅在暗处看着,不免松了口气。
强迫般若就范这种行为连她自己也觉不齿,好在如今看来只需相处便可缓解情根的作用,也令她稍稍心安。
她不知道的是,情与欲,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更何况,就算是赵宁生心无邪念,也必然有人要令他生出些邪念,好让一切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
般若在赵宁生手上的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郁闷。
碧沅莫名其妙把自己抓到这儿来,没了法力和自由也就罢了,还多了一个清晨准时报到夜里越来越晚离开的骚扰者赵宁生。
虽说他只是盯着她看,时不时说几句肉麻到极点的甜言蜜语,她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有股要揍人的冲动。
赵宁生倒是挺满足。
虽然他还不敢与“神女”
有任何肢体接触,但只要看着她,跟她说说话便已是莫大的安慰,更何况她有时还会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渐渐地,般若也察觉出他似乎对自己颇为尊重,不敢有什么妄念,便放松了些,闲得无聊的时候还会跟他聊上几句,稍作试探。
赵宁生幸福得快要飘到天上,整日将那些好玩的事物精美的吃食往般若房里送,伺候得小心翼翼。
说起来这事赵宁生也挺无辜,般若看他可怜兮兮也不免有些心软,态度不似之前那般冷淡。
两人相处渐渐和谐了些,偶尔还能一起用顿晚膳,喝喝小酒。
于是意外便发生了。
这夜赵宁生喝过酒后,双目发红气喘如牛,看她的眼神也十分不对劲。
般若心叫不好,瞧这样子分明是酒后乱性,欲念上头。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
赵宁生低吼了一声,扑了过来——又急转身,奔出了房间。
远处,传来干脆利落的落水声。
般若一愣,沉思片刻,忽然微微一笑。
第二天,赵宁生满面愧色负荆请罪,只说自己不知怎地鬼迷心窍,竟做出那等龌蹉事,差点亵渎神女。
般若只是听着,并不表态。
赵宁生看她神情,以为她还气自己鲁莽,又悔又恼,恨不得剖心表白。
般若却没看他,反倒是猛地抬头望向窗外。
“赵宁生。”
赵宁生一愣。
这还是她第一次唤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令他心情激荡。
般若看着他,眼神似乎有些漂移不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