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阴晴不定,“自作多情么?”
他忽而又道:“你说得倒是很对!
毕竟你已是有夫之妇!
你的夫婿叫什么名字来着?魏冉?没想到我倒与一个混混争起女人来,这全都是拜你所赐呢!”
他眉眼冷峻:“索性把他杀了罢?既便丑事传到江湖,我的面上兴许还好看些呢?”
齐晏醉话里时真时假,桑香万没料到魏冉也被牵扯进来了,急道:“你把他捉来了?”
“看你这样急不可耐?有夫之妇这件事也是真的了!
你当真是令我惊喜连连!
还有什么乐子,不妨一次都交待了罢?”
齐晏脸色已阴沉莫名,每审她一句,坐实一句!
她披着谢阿弱的皮相,却尽做些令他寒心的事!
桑香不再多辩,使尽全身气力要挣开他的束缚,却不料他死死不放,更加肆意冷眼瞧着她,醉意上来,齐三公子眼底的她,渐渐与那个桀骜不驯的阿弱合为一人,他的情意难耐,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颈,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腰带衣裳,半点也不怜惜地狠狠吻她身上,如一寸寸柔滑锦缎,适才殿上那些人瞧她瞧得眼都直了,一个个垂涎三尺的,真令人气恼呀!
惹他独占的欲望一点一点烧炽,他一个人的阿弱怎么可能供众人取乐?该一个一个地戳瞎他们的眼睛!
齐晏心思愈恼,吻桑香愈是忘情,他那里抵在她身上又硬又硌。
桑香不晓得他又在发什么疯?时而冷情,时而情炽,反复无常得可厌!
可她愈要挣脱,愈被他压得紧紧的,身上衣裳被他悉数解开后,他自个儿的衣裳也尽褪了,难道他想同她在这空空大殿、这宽宽织毯上做闺房事么?他怎么这般肆意无耻!
桑香涨红了脸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齐晏却不管不顾,扯开她的亵衣,醉眼睨来,轻嘲道:“魏园之主若是知耻君子,那才是江湖第一笑话呢。”
他瞧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光滑细白,他只想要她,哪管是在哪里?——这里不也很好么?软毯殿上,何其空旷肆意?他低下头舐咬着她的唇瓣,手上按着她的腕子,将她腿儿压得紧紧的,身下一点一点地侵入,不让她发出半点呜咽反抗!
这样肆无忌惮、毫无怜惜,似乎更加愉悦呢!
齐晏瞧着她在他身下骞眉承欢,满是不甘,他却愈发情炽难忍,肆意弄着,仿佛只管自个儿尽情似的,风雨猛袭,桑香抵受不住,弓缩着身儿,觉得无尽寒冷从四肢百骸侵浸来,她的身子不由得簌簌颤抖。
她的泪水被她藏在眼眶里,一滴都不想在他面前落下!
可还是被他瞧见了,他低下头轻轻舔了舔她的眼睛,半咸半涩的,他的身下终于肯轻捣些,他伏围在她的身上,锦衣覆来,暖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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