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三皇子的伤处有血斑、囊内有血肿……”
周景帝不耐烦地皱眉,打断了太医的话,“你只告诉朕结论即可。”
太医沉默了一瞬,哆哆嗦嗦道:“三皇子的精巢破裂严重,日后怕是……不能人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行了?废了?”
周景帝愕然。
等看到太医诡异的沉默后,他莫名却也感到胯下一疼,一张老脸都扭曲了。
就连本就没那玩意儿的丁有福此时也都感觉胯下凉飕飕的,搁那儿龇牙咧嘴倒吸冷气,也不知他究竟是疼的什么。
在场也唯有单若泱实在无力感同身受了。
非但不会感同身受,反倒还觉得挺痛快。
三皇子妃干得漂亮啊!
一面暗暗给她那倒霉嫂子鼓掌叫好的同时,一面又抑制不住生出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来。
单子鸿不能让女人怀孕,但摆明也不是没有房事功能,按着这情况来看他应是属于弱精症。
这毛病是比较棘手,却也并非全然没有一丝可能吧?倘若治疗得当,许还是有可能要到孩子的。
可他偏要作死。
现在好了吧?惹急了女人直接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腿”
。
这下别说要孩子了,老老实实当个太监罢。
“来人……”
“父皇!”
话被堵在嗓子眼儿险些没被呛死,紧接着又是一张五彩缤纷的脸怼到眼前,“什么东西!”
周景帝大惊失色,吓得脸都白了。
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单若水丝毫也不曾意识到自己带来的惊吓,只扑在他身上哭得撕心裂肺,“父皇你快叫人将那个贱人抓起来砍头!
她竟然敢殴打我和母妃,简直就是狗胆包天根本不曾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听见这声音,周景帝才后知后觉认出了她的身份。
一时暗暗松了一口气,脸色不善地问道:“你说的可是你三皇嫂?”
“除了她还能有谁?方才她闯进华阳宫将我和母妃狠狠打了一顿,将整个华阳宫都闹得天翻地覆,母妃都被她打得下不来床了!”
这会儿倒是有点心机冒出来了,明明李贵妃昏倒在床是单子鸿的锅,却又被她随手一甩扣在了三皇子妃的头上。
不知情的周景帝听罢这话便惊着了,都打得下不来床了那得多严重啊?
“可曾传太医?怎么说的?”
“我来时已经传了。”
单若水含糊应付了一句,又接着哭道:“那个贱人实在太过分太大胆了,父皇一定不能轻易放过她,将她打入大牢受足酷刑再砍了她的脑袋!”
本就因儿子被一脚踹废而恼恨呢,这会儿自是一并算上了。
当即周景帝就黑着脸要叫侍卫去拿人。
“且慢!”
吃瓜吃得不亦乐乎的单若泱终于开了口,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父皇凭什么去抓人?这件事从头到尾错的就是三皇兄,搁哪里搁谁说也再辩不出个不同来。”
“如今三皇嫂或许言行过激做出了一些出格的行为,但她身为被害者,被迫害至此难免一时情绪失控发狂罢了,属实情有可原。”
“事到如今皇家不说弥补她一些尽快平息此事,反倒还要去治人家的罪?这算哪门子的道理?传出去又叫大臣叫百姓如何看待皇家?还要不要脸了?”
单若水气急败坏地指着她,“我就知道你这人一肚子坏水儿!
她都将我和母妃打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拦着父皇不肯收拾她?我可不知道你先前跟她有这么好的交情,你分明就只是针对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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