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桑虞不假思索,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不可能?你高中上台跳了那么场独舞,还拿了梨华杯的金奖,不耀眼吗?当年多少男的追你啊。”
晏以柔激动得放下酒杯,一一列举,“你也喜欢看大神的悬疑推理小说,岑野还和你做过同桌。”
桑虞低落的眸光定格在一旁的团子,当真沿着这个思路思索了许久。
最终,她态度依旧:“喜欢看悬疑推理小说的女生很多,当时我们班上有好几个,她们比我成绩更好,我和岑野虽然做过同桌,但只有一个月,后面那样长的高中三年,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晏以柔不以为意:“没交集也可以喜欢啊,我高中看上的那个谁谁谁,还是其他学校的呢,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我是谁。”
桑虞再沉吟了好几分钟,抬起眼,一脸严肃地说:“岑野和我聊协议结婚那天,特意把逢场作戏和绝不同居这两个条款拎出来说了,如果对面坐的是你喜欢了很久的人,你邀请他结婚,会反复强调这些吗?”
“肯定不会。”
晏以柔脱口而出,“我恨不得立刻马上现在就和他同居。”
桑虞点了点下巴,默默抹消了这个脱离实际的揣测。
“算了,就当他相中的是别的妹子,那也是以前相中的,你别太当一回事。”
晏以柔有点被她说服了,“那个采访过去两个月了,这么久的时间可以改变多少事情啊,你都慢慢喜欢上他了,他现在要是再公然说那种话,我第一个去锤爆他的头。”
桑虞呷了口酒,她能不当一回事吗?
成年人的喜欢和年少时的喜欢压根没有相提并论的资格。
后者自带青春不复,求而不得的遗憾滤镜,恰如此刻高挂在天幕的月亮,哪怕所有人都清楚它只是地球的卫星,实际表面凹凸不平,暗灰难看,如梦似幻的银银光华压根不源于自身,全靠反射太阳光。
但在无人能够企及的距离和高度的加持下,它轻松压过了万千自带光亮的星辰,成为让无数人魂牵梦萦,讴歌称颂的心上月。
最关键的是,那个女生影响了岑野的职业选择,他今后坐在电脑面前敲字时,再被人问及为什么从事这一行时,都会想到她。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喜欢过人啊,假如我未来的老公问我,我能给他数出一二十个。”
晏以柔一口白酒一口烤串,豪放道。
桑虞想想也是,她也曾青涩地,稚嫩地追逐过另外一抹身影,凭哪点要求岑野在这方面一片空白?
晏以柔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液晃荡:“重要的不是过去,不是以后,是当下,我上回去找你,留意过岑野看你的眼神,绝对有喜欢。”
桑虞搁置了啤酒瓶,把团子抱到怀中,回想那些怦然心动的相处,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回想他即将贴上来的吻。
他或许,是喜欢她的吧。
可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他从来没和她说过。
姐妹俩喝到了半夜一两点,晏以柔醉成了不倒翁,摇摇晃晃地坐在地毯上,还要给自己倒白酒。
桑虞没碰白的,还算清醒,安放好团子,起身夺过了她的酒杯:“别喝了,快去睡觉,明天星期一,你还要上班。”
“上哪门子的班?不上了。”
晏以柔打弯脊背,晕头转向地回,“我下午就给人事部发了辞职邮件。”
桑虞震惊:“因为中午的事吗?”
“不是,我早就看副总编那个老男人不顺眼了,我这次一定要把他炒了。”
晏以柔气势汹汹,“爆炒大鱿鱼,真香哈哈哈。”
桑虞明白她这个决定绝对和中午脱不了干系,琢磨要不要联系岑野,拜托他和云望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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