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听话:“好。”
回到酒店,温瓷如约给他打去电话。
喻淮安很快接通,听背景音,他也换了个更安静的地方。
温瓷开门见山:“一会我还有个会议,长话短说?”
会议是她胡诌的,目的只在于去掉那些对她来说不必要的寒暄。
她能想象到喻淮安在那头乖乖点头,和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姐姐应该认识庄思邈吧?就是章总这两期投资的那个主要牵头人。”
“认识,他怎么了?”
温瓷慢慢躺倒在沙发上,听起来像是正事。
“这件事我还不确定,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大概。”
喻淮安娓娓道来,“我老板跟章总一起跟了第二期。
但是前些天他说有急用钱的地方,宁愿折了一半利息都要把钱提前赎回。
我原本想他要是急用钱我这里有,试探了几次发现……”
隐隐觉得不妙,温瓷扬声:“嗯?”
“他好像并没有真的要用钱的地方。”
喻淮安答。
投资一旦开始,是不太可能赎回资金的。
赎回来的人不仅会亏一部分利息,还需要在仍然有人愿意进场的时候才有资格抽身。
温瓷慢慢直起身:“他赎回的那笔空缺,有人填进去了?”
“对。
我听说章总出面,把温氏集团的钱填进去了。
所以老板才拿得出来。”
“他一定要赎回的原因呢?”
温瓷微微抿唇。
“原因应该出在庄思邈身上吧。”
喻淮安问什么答什么,“据我所知,他好像认识庄思邈。”
虽说整个城市超过两千万人口,但认识庄思邈不是什么稀奇事。
越往上的圈子越窄,交际圈也就限定了那么大。
何况庄思邈原本就是本市人,只不过后来去了美国发展而已。
温瓷很快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以前就认识庄思邈了?”
“严格来说认识的是庄思邈的爸爸。”
喻淮安说。
照喻淮安的说法,他们之间很早就认识,不过也仅仅是认识而已,并不相熟。
庄思邈的爸爸远够不上他们所在的圈子,就像当初庄思邈在加德一样,他只是个家境优渥,能踏入加德门槛的普通学生。
和温瓷的众星捧月不一样,把他丢进加德的圈子里,几乎溅不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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