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取了那四碗中的一个,端在面前,慢慢喝了下去。
到第三碗时他眼看着已经拿不稳,章惇便俯身过去,帮忙端着,一边装模作样地喂给他,一边真情实感地叹道:“你们兄弟感情确实深厚。”
新荆:“不……”
他模糊道,“我们其实不是兄弟。”
曾布一口茶喷了出来。
他惊恐地放下杯子,用袖子擦自己下巴,而章惇瞪了他一眼。
章惇回头继续看向新荆,问道:“这水好喝吗?”
新荆皱眉良久,道:“……水?”
“不,是药。”
章惇忽然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头晕,所以王雱给你买了服药回来,还有一碗,都喝了吧。”
新荆:“……药?”
章惇道:“对。
你难道这会儿又不头疼了?”
新荆愣了愣。
他确实感觉头晕目眩。
既然头晕不适,那吃药就是对的。
既然药是王雱买的,那应该没什么不妥……
章惇亲切地拍他的肩膀,端着碗,道:“官人,该吃药了。”
……
曾布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桌上四个酒碗变成了四个空碗,他现在看章惇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白日行凶的鬼。
章惇无视了曾布的视线,兀自晃了晃酒壶。
吕惠卿忽然道:“够了。”
“是我自己要喝。”
章惇看向他,笑道,“这酒确实不错,不知道下次再碰到得到何年何月。”
章惇:“吉甫兄再来点?”
吕惠卿冷冷道:“不。”
“金樽清酒斗十千。”
章惇长叹道,“真是可惜了。”
章惇回到新荆身前。
年轻的同僚此刻已经有些意识昏沉,他得趁着人睡着之前问点问题。
毕竟费了这么大功夫,回头新荆如果真要找他算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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