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
就是王敬时买通狱头要杀的那个书生,元馥!”
众人一瞬间将视线都落到了方才声称王贺是他儿子的王铁生身上。
王敬时也冷笑着问他:“王铁生,你现在还敢说堂上之人是你儿子王贺吗?”
“他就是小民的儿子,王贺!”
“哼!
不见棺材不掉泪。
贾大人,王某有证据!”
王敬时站起来,扬了扬手,管家挤出人群送上来两张画像。
王敬时当众把画像的事说了,反过来诘问王贺。
“你若不心虚,为何王某人的管家前脚刚走,你的人后脚就带走了柱子?”
王贺反问:“你有何证据说是本官带走了人?”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柱子又回到了王某人手里。”
王敬时话音刚落,王家的家丁就押着一个男人挤进人群,正是王铁生的邻居柱子。
王铁生慌了。
王贺不说话了。
看着这“父子俩”
,王敬时简直要得意死了。
县衙又如何?莫说盐官城,就是整个江南,就没有他王敬时手伸不进去的地方!
只要你前边升堂,他在后边劫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贾清问柱子:“告诉本官,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王贺?”
“小、小人……”
柱子纠结万分。
他同挤在县衙门口观望的众人一样,巴不得能铲除王敬时这个毒瘤。
王敬时曾经一马车踏死了王铁生的儿子,可他年迈的父母何尝不是被王敬时手底下的恶犬王麟用鞭子抽死的呢?
他与王家,同样仇深似海!
可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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