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我连累你摔伤,就蹭破点皮,父亲与祖父都心疼得不得了,打了我十板子。”
章云驰絮絮叨叨,像个小老头。
又说:“你琼林宴上替他解围,他可知道?坊间传言如何诋毁你名声,他又何曾知道?”
章云驰睨了她一眼,满是替她不值。
不想,赵徽鸾却望向殿门口,唇角含笑:“他原是不知的,现在他知道了。”
章云驰顺着她视线看去,容谙正站在门口,手里不知拿着什么。
容谙进来了。
章云驰在赵徽鸾的眼神示意下,朝容谙拱手道了句“先生”
,退至文华殿外。
“殿下,这药膏有镇痛消肿之效,一日三次抹于患处,不出两日,殿下的手就没事了。”
赵徽鸾看了眼容谙放她手边的小瓷瓶,她身子往后靠了靠,倚在椅背上,没受伤的那只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桌面上。
她抬起头,冲容谙甜甜一笑。
“容卿,你替本宫上药吧。”
第19章恩师
“这……”
容谙对上小姑娘调笑的眼眸,低头恭谨道:“殿下,这于理不合。”
“你我君臣有别,你纵使是本宫的先生,打本宫三戒尺难道就于理能合了吗?”
“既如此,又何必在意这个于理不合呢?”
赵徽鸾把小瓷瓶往他那边推了推。
容谙坐下了。
赵徽鸾暗笑,果然是个有胆识的。
乳白色的药膏清清凉凉,抹在掌心舒服极了。
赵徽鸾递上自己的手帕。
容谙愣了一瞬,接过,给她绕在手掌心。
“容卿,本宫不后悔。”
顿了顿,又道,“本宫不后悔自己在琼林宴上说的每一个字。”
“殿下,你还小。”
容谙仔细地给她系好帕子,然后看着赵徽鸾的眼睛,很认真地开口。
“蒙殿下喜欢,臣感念于心。
殿下豆蔻年华,有无限春光待赏。
臣如今忝为文华殿讲学,经史子集,凡臣所知,都会教授殿下。”
“臣愿殿下,如林间鸟,阅尽山花,如空中月,识尽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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