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霓禾脸都羞红了,却在听到状元郎拒婚时,唰地惨白。
那天在太液池边,她安慰哭泣的温霓禾,好久好久。
可是后来……
耳边传来锣鼓唢呐声。
“快看,开始了。”
赵徽鸾回神,顺着章云驰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大队人马自街头缓缓而来。
舞狮开道,乐师先行。
金科三甲头戴紫金乌纱帽,身着大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前呼后拥。
沿路,不停地有人向他们抛花枝,很少能抛到他们手里,五颜六色落了一地。
“简简,你看到了吗?打头第一个,就是今科状元郎。”
“他可了不得,三元及第呢!
我大胤立朝百年,三元及第少之又少,他才第二个!”
章云驰比街边的小姑娘还激动。
可是他说的这些,赵徽鸾都知道。
赵徽鸾还知道,那个人不止是三元及第,而是县试、府试、院试,一路走来,皆是案首。
她看着越走越近的人,伸出手,念夏递上藤萝花枝。
红鬃马带着状元郎经过窗下,赵徽鸾松了手,花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手中。
状元郎怔愕抬头。
薄唇微抿,眉眼深邃,宛若月下之青松,清雅矜贵。
微风拂过,轻轻带起帷帽边儿。
赵徽鸾含笑与他对视。
重生归来,所见皆是故人。
好久不见啊,容谙。
“不知我什么时候能有这光景?”
章云驰望着走远的人马,仰天长叹。
赵徽鸾好笑地问他:“你也想考个状元郎当当?”
“嗯。”
章云驰点头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难怪提前预定雅间看游街!
“外祖与舅舅知道你想走科举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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