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在方氏心头盘桓着,搅得她头疼又发作了。
方家当她丢人又有病,把她丢到这里,安排了两个婆子看守送饭,然后就再没来过了。
连母亲也没来看过她。
至于顾家……就更不必说了。
自来到这里后,顿顿吃的都是从前没见过的粗粮烂菜,偶尔才能吃上口肉。
房子里没有地龙,冷风整夜的吹,她被冻的浑身青紫,也无人过问一句,还落下了头疼的毛病。
这会儿,她不仅头疼,心口也有些绞痛。
见她沉默不语,顾书榆忍不住又道:“你可知,高家是谁帮着回京的?又是我那好妹妹顾晚枝,如今她的相公得了圣上青眼,什么事都交给他去办,说一句圣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也不为过。”
“顾晚枝她凭什么……凭什么运气这么好?”
顾书榆捏起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戳在手心里,她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仍然在不停地怨着。
里头的方氏却已经头疼欲裂,不得不拿头抵着门框缓解疼痛,只是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心口也是绞痛的厉害,心跳的极快。
顾书榆说着说着,这段时间以来心头窝的火越发旺盛,烧得她不吐不快,于是方氏好不容易缓解了些,就听见她喋喋不休的抱怨。
“……你当初为何不早把顾晚枝毒死了呢?顾家这些事,我的事儿全是她惹出来的!
不过若往源头上论,还得怪母亲你才是!”
方氏扒着窗口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开口笑了出来,“榆姐儿你说什么?怪我?”
“呵,难道不是?母亲一直打着为我打算的旗号,去算计二叔二婶,算计顾晚枝,奈何自己贪多嚼不烂,没那个本事,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得手,反而连累了我!”
这才是她今日来此的目的,也是她最心底的想法。
方氏轻笑两声,“你,你真的怪我?”
不等顾书榆回答,她又重复好几遍,“你也怪我?哈哈哈哈哈你也怪我,谁都怪我,所有人都怪我,我可真是……可真是谁的好都没讨到啊……”
说完,似哭似笑的又笑了几声。
顾书榆被吓了一大跳,透过小窗又看了一眼,她这下真怀疑母亲疯了!
毕竟被关久了,整日就在这三间房子里打转,吃饭去堂屋,便溺去另一间,剩下的时间只能在卧房里,显然人已经有些不正常。
不欲过多思索,她立刻道,“我的话说完了,先走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
方氏没再出声挽留。
她只觉脑仁一阵阵的胀痛,又夹杂着被利器戳刺的锐痛,耳边好似有千张嘴在说话。
一会儿有人怒斥她是个毒妇,蠢妇,一会儿又骂她给家里丢人,已然是个疯婆子了。
又好像自己已经到了顾道堂为高姨娘办的大婚上,他们一身红衣,满脸喜色,执手拜堂。
而她还是一身破烂衣服,蓬头垢面,像个真的疯子一样,被所有人以嫌恶鄙夷的目光看着。
顾道堂面色阴沉,叫家丁把她扔出去。
晖哥儿站在高姨娘身侧,“这才是我母亲。”
就连往日最爱对她撒娇的柳姐儿,看到她也是慌忙往后退,反手去拉住高姨娘的手,撒娇唤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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