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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后,虽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楼顶的那位同志——毕竟,之前的目击者无法提供任何形貌细节,但还是派出一小拨人尝试追踪,其实心里对结果不抱什么希望。
楼下的事料理完毕,我带着人上了22楼。”
“等等,这个22楼有问题呀。
我之前就想问了,这家的爸爸、孩子及其同学的不在阳台证明是很充分的,那个妈妈呢?你说她‘刚到家’,这是怎么算的呢?刚到家难道就不能去阳台了吗?”
“问得好,我正要说到。
这位母亲到了家,正在掏钥匙开门,恰好旁边门里的邻居拎着一袋垃圾要出去扔,俩人碰上了。
两家是拆迁前的老街坊,关系不错,就一边开锁,一边顺口聊了两句,等她开门进屋,正要跟人道别时,阳台方向传来一声惨叫——目睹血腥场面的律师夫人的惨叫,两人都听见了,但都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一个,然后相视一笑,正式分手。
这位关上门,正想去阳台看个究竟,忽然察觉到家里一个灯都没开不太对劲,儿子应该在家呀。
一团漆黑中仔细观察,只有儿子那屋的门口微微透出些亮光,里面还传来说话声:‘刚才你听见了吗?好像有人叫。
’‘别管那个啦,注意,关底出来了,打死它咱们就通了!
’儿子应该独自在家,这是和谁说话?而且一听就知道这俩干什么呢。
她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进去,果然看见儿子非但没有乖乖学习做功课,还把同学带到家里打电脑游戏。
她力持镇定地数落了两句,‘这样会把眼睛弄坏’,顺手一开灯——看见满屋子的黑脚印,彻底崩溃,不管三七二十一雷霆大怒,把俩孩子一起批斗了。
等训到了一个段落,气息平稳了一点,终于意识到把别人家的孩子也连坐了,好像不太合适,就把他先轰走了。
我们上到22楼时,那孩子刚从门里出来,看见我们就扑过来:‘警察叔叔,快救救小志吧,他妈要杀了他了。
’我们进去时,这位母亲正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对亲生骨肉进行人身攻击,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一番安慰和询问,竟然发现,她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
“怎么?他们认识?”
“不认识。
事情是这样:这位母亲也开车上下班,而且大家都把车停在那个停车场。
她那天下了班,里面已经停得很满了,好容易找到空地儿,却因为倒车慢了点,被范先生抢了车位。
她很恼火,特意等那辆车的车主下来,想看看这缺德人是谁。
因为范先生长了一张典型被害人的脸,特征明显,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后经一番波折,她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车位,停好车离开时,却发现应该早走了的范先生,却因为仨瓜俩枣的停车费还在跟管理员争执——你知道,范先生估计要赔水果小姐们一千五百万,财政拮据,而且他生性就吝啬。
目睹这一幕的人,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迈开大步就走了。
她着急回去给孩子做饭,走得很急,把范先生甩在身后好一段距离。”
“等等,让我整理一下:范先生滞留停车场,这位女士领先走在回家的路上;范先生结束争吵,隔了一段距离走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同向而行;女士进了楼,范先生在后面继续走;女士上到22楼,正在家门口和邻居说话,范先生正走到她家阳台下,被花盆砸死。
这件事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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