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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走?”
陈墨亭挽着袖子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了条湿毛巾,单膝跪在孙敬寒脚下:“我打车来的,这个时间没车打回去。”
孙敬寒垂眼看他擦拭自己吐脏的裤腿,鬼使神差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我二十二了。”
陈墨亭抓着他手,目光灼灼,“我正在拼命劝自己别趁你酒后下手。”
“为什么不?”
孙敬寒起身往洗手间走,从上而下解开几颗扣子,抓住衬衫下摆当套头衫一鼓作气地脱光上身,扶着门框转身对跟上来的陈墨亭道,“在外面等我。”
陈墨亭没受过这种刺激,捂住突然酸涩的鼻子。
孙敬寒在喷淋下站了不到半分钟,酒彻底醒了,拿出洗衣机里的衣裤重新穿上,抹了把脸走进客厅:“陈墨亭。”
他出来得太快,陈墨亭仍捂着鼻子守在门口,一脸诧异:“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我刚才说了不理智的话,现在收回。”
“你酒醒得真快。”
陈墨亭笑着抓起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替他擦滴着水的头发,“怎么做到的?”
孙敬寒伸手竖在两人之间,退后一步。
陈墨亭也退后一步:“我本来也没想对你下手,是你勾引我的。”
孙敬寒无从争辩,扔下一句“这就好”
转身回去洗澡。
他多年来习惯于需求明确的速食性爱,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自然而然的情动,几乎忘了这种感觉是多么难以压抑和易于回流。
他反反复复冲了好几次冷水,直到把灼烧的欲望浇灭为止。
等他再走出洗手间时,陈墨亭已经在沙发床上睡着了。
孙敬寒悄无声息地翻出安眠药,吃下一片,走进卧室。
他迅速陷入了睡眠,却在混乱的梦境中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被一双来自现实的手牢牢束缚住。
“早,孙哥。”
孙敬寒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挣扎两下,动弹不得:“你怎么进来的?”
陈墨亭在微亮的晨色中微笑:“我之前留宿不进卧室不意味着我不想进来,不锁卧室的门是你太大意。”
他凑得这么近,孙敬寒没戴眼镜也看得清他眼中赤裸裸的意图:“放手。”
“不放,好不容易听到你酒后吐真言,非上了你不可。”
“我是酒后乱……”
孙敬寒的辩解被横来一吻截断,这一吻温存自得,好像不是来自于这样一个强迫的场景,而是情侣间的水到渠成。
陈墨亭捧起他的脸,睫毛从他脸颊上划过,漫长深邃地吻下去。
“一个419专业户,箭在弦上了还在拒绝我,只能说明你在乎。”
陈墨亭转手摸进他的内裤,握住膨胀坚挺的分身,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勃起了。”
孙敬寒抓住他的手腕颤声嘴硬:“这他妈是晨勃,跟你无关。”
“被我撞见了就跟我有关。”
陈墨亭又拿出那套无师自通的歪理邪说,“处理晨勃是做为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孙敬寒分身的顶端冷不丁地被他的指尖磨揉,骤吸一口气:“我知道了……别压我这么紧。”
他推开陈墨亭,曲臂撑起上半身向后倚在床头,戴上眼镜看一眼陈墨亭隆起的胯间,“你知道怎么做吗?”
陈墨亭被他这么一看一问,情场高手的伪装瞬间剥落,满脸通红地说自学过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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