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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走?”
沈与暮颤着声音问,他的心脏没来由的痛,他想不出南随宵离开自己的理由。
明明最近相处得很愉快,南随宵已经渐渐开始依赖自己了不是吗?沈与暮不理解。
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毫无章法地想要将南随宵给吞吃入腹,仿佛这样南随宵就不会离开他,他就可以纾解永久的饥饿。
沈与暮一边发疯地回忆着最近的相处,努力找到一丝不对劲的痕迹,一边粗暴地动作着,在南随宵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对......不对。
南随宵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来着?
那个秦曲——!
!
!
沈与暮猛地停住动作,用手扼住南随宵的脖子,吼道:“说!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叫秦曲的傻逼了??!”
“咳咳......”
南随宵被扼制住了呼吸的通道,躯体不受控制的发抖,但他神情无比清醒,他想:放这么长的线,你是终于咬钩了啊......
“说话——!
!
!”
而另一边的沈与暮却没了耐心,扼住他脖子的手又加上了些力度。
“......是啊,咳!”
南随宵挣扎着发出残破的声音。
听到南随宵回复的沈与暮猛地放开了手,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你......你怎么......”
“怎么了?我们不本来就只是炮友吗?”
南随宵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对沈与暮笑笑,用手擦掉嘴角留下来的涎液,“现在有别人来追我了,我看上他选择抛弃你,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我们俩的关系难道不是可以随时说断就断的吗?”
沈与暮气得眼眶发红:“说断就断?那我算什么?”
“我们是炮友,现在我不想给你C了,不行吗?”
南随宵扒开沈与暮还伏在自己身上的身子,走下床收拾东西。
沈与暮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问:“你要走?”
“废话。”
南随宵甩开他,迅速收拾自己,又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收拾好,塞进他入住时带进来的双肩背包里。
沈与暮就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南随宵进进出出,把他留下的一切痕迹都撤回,直到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沈与暮才回过神来。
他会回来的,对吧?就像以前他玩过的那些个性子烈的,最终都会回来的对吧?沈与暮想。
他怅然若失,心脏不再痛了,那是一种麻木,它好像缺失了一块。
沈与暮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感觉南随宵似乎是带给了他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如初。
为什么会心痛呢?南随宵说得很对,明明只是炮友......
他仔细聆听着楼下是否有敲门声响起,但他终究还是失望了。
沈与暮失眠了彻夜,他有过一段短暂的入睡,但却被手臂环绕的空荡感给叫醒,看着没有空荡荡的怀里,沈与暮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南随宵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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