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煦躲了躲,但是没躲过对方伸过来的咸猪手。
……
这边,等所有树皮都打捞起来后,直雅扫了眼已经浸泡得软烂的树皮,向江盛黎询问:“首领,之后怎么处理?还要煮吗?”
“不用,接下来把树皮放进石碗里进行捶打。”
“打到什么程度?”
“烂成糊浆。”
“糊浆?”
这次江盛黎没在解释,而是直接上手做给他们看,捶打了半个时辰后,他将石碗里已经烂得碎掉的树皮放进装水的石槽里。
“看,捶打到这种放进水里就能散开的程度就行了。”
“哇!”
跟随在直雅身后的造纸坊成员发出了然的声音。
江盛黎望向他们,顺带着也看了眼目光专注的北煦:“你们之后敲碎的糊浆也放进这个石槽里,这个石槽以后就是我们制作「纸张」的专用「飘纸池」了。”
“是!”
“好,现在你们开始工作把。”
“是!”
……
第二天,江盛黎惯例进行了晨练后,又在各个小组间随机抽选了几个小组进行突击检查,没什么问题后,转到炊事班吃了早饭,随后抱着已经煮沸杀毒后的羊奶罐子回到了自己屋里。
“北煦,起床了,你怎么老是睡懒觉,之前看你有伤在身没说你,现在春耕时节,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知不知道,人家种植组的人都犁了十几亩地了,你还不赶紧起来。”
“唔…别吵我。”
北煦拉了拉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被子下,眉头紧皱着,只感觉浑身都散了架。
外出的那几天各种不便,江盛黎没动他,结果昨天刚回来就像疯了一样,最后他甚至都开口求饶了,这人依旧像嗑药一样起劲。
哪怕他上嘴咬了,谁知越是咬,这人眼里的目光就越是发亮。
真特么像个变态一样。
江盛黎将羊奶搁在桌上,坐在窗边把北煦强行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今天不去造纸坊了?昨天不是想看的很吗?确定不去?到时候别有莫名其妙生气。”
北煦有气无力将脑袋搭在江盛黎肩上,眯着眼似乎在思考,半响沙哑回应:“去,要去,纸,字….”
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说到一半就又睡过去了。
江盛黎抱着人无奈叹了口气,其实也知道是他的问题,谁让他天蒙蒙亮才让人歇下。
“行,你睡吧,我让造纸坊的人下午再开始造纸。”
“嗯….呼….”
江盛黎抱着人,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北煦温顺地睡在自己怀里,清浅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脖颈间,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没那么无趣。
他伸手把人往身上颠了颠,谁知手掌刚摸到北煦的尾椎处,手指间突然像似窜电一样,莫名的触感让他浑身都绷直了。
他不敢相信,轻轻捏了捏,毛绒绒的,又软又很有力道。
这是…
江盛黎此时不敢乱动一丝一毫,他谨慎地握住那有成年手腕粗细的东西,屏住呼吸慢慢掀开了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截尾巴,银灰色渐层,它的一端与北煦的皮肤相连,一端正因为自己一直握着而不悦地扭动着,像似有自主生命力一样。
江盛黎咽了口唾沫,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摸到北煦的兽形,虽然只有一截尾巴,但也是不可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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