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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看到了几面镜子,拿起来看。
后面果然有真石家念二叔的字样。
“这家镜子怎么放在你这里卖?”
小文问。
店主男人立即凑了上来,显出殷勤的样子。
“嗐!
姑娘有所不知。
转过年时,念二叔不是才死了吗?他家的镜子现都是他儿子小石在磨。
后面鉴的字就改了他儿子自己的名号,以前念二叔的牌子算是舍了不用了。
我随手收了他家几枚没卖掉的旧镜。
只是贪他价格便宜。”
店主男子回了话。
“有意思,这湖州的镜子难道还因为人死了,就换名号?我看这镜上还都鉴了个‘真’字。”
“他家又不出名,湖州磨镜全自称石家,别说念二叔,还有什么十二叔,石三叔呢。
其实也都差不多,家家都在前面鉴个‘真’或‘真正’。
他那儿子想重创名号,自然不用老子的旧名了。”
“有意思,想来这磨镜之家的生意争得还很厉害。”
“嗐,做什么都不容易,就如这们这种,开个小店勉强度日的,一个不小心,不也招惹上了官府吗?”
“呔!”
有衙役嗬止,不让乱说。
店主男子立刻闭了嘴,作出恭顺状。
“说说那日来你这里买纸的男子吧。”
小文还是和颜悦色,,她看得出来,店主是个爱说话绕舌的人。
“我这店里,小本生意,别看挨着水陆码头,生意却并不好,卖的都是居家过日子用的小玩艺儿。
真的是仅仅糊口而已啊。
平日来的多是左邻右舍相熟的人家,那是大家帮衬照顾我们的意思偶有外人进来,也多为女子。”
“所以你看到男子进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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