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姑。”
见他误将自己认成宫女,余秭归也不反驳。
“才进宫的?”
轻声问道。
“嗯,月前净的身。”
净身——
余秭归惊痛地看着他。
一个半月前七师兄才将他母子送出直隶,四十余天里究竟发生什么,竟让个好好的孩子,个好好的孩子……
“身子还好么?”
问得有些小心。
“已经尿出来,谢姑姑关心。”
小娃娃还不懂大防,照实道。
北地的风很锋利,直割到的心里。
月眸敛又敛,半晌她才将眼中的惊痛藏妥。
拿起地上的抹布,浸到冰冷的水里,在小人惊讶的眼神中,余秭归束起袖边,用力地擦拭地面。
“姑姑!
这…是我的活。”
“怎么?怕被我抢了差事?”
调笑道。
“不…不是……”
“那你在前面洒水,我来擦地。”
头也不抬地指挥着。
“还是我来……”
“嗯?”
余秭归故作生气地哼声。
“水洒到地上就成冰了……”
他小声嗫嚅。
秭归愣。
“姑姑,这是我的活儿。”
小小的身子如蜗牛般跪下,他取过另块抹布,努力跟上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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