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轻得让人发毛。
双春眸虽凝着,可却不信黑暗里他能看清。
于是狠狠瞪,至少气势决不输人。
“盟主大人的身手可真不般,也不枉在下为您亲自把风。”
虽然没有磨牙,可语调比磨牙还要恐怖。
“谁知道刚进京就被人跟踪……”
自知理亏,的声音软下来。
“只是京师?”
哎,人能不能别么敏锐。
叹口气,试着坐起身,可上方的他丝毫没有挪位的迹象。
推,推,推不动啊。
有些丧气地倒在毛毡上,认输。
“自打当个劳什子盟主,找茬的人便没有绝过。”
余秭归老老实实道,“君子的还会开打前道句切磋,大多数都像今样偷偷跟到无人的地方,然后出手。
不就是盟主之位么,弄得像不共戴的仇人似的,真可恶。”
语调软软发泄着多日来的冤气,听得上官不由轻笑。
“听秭归次英雄救美出尽风头,没有亲眼看到可真是可惜啊。”
英雄救美?话怎么怪怪的。
窗棱上透着薄光,不解地看向上官。
单相貌,人不若萧匡的不羁,没有岳君山的精致,也难比卫濯风的孤高,甚至连江湖盛传神佛气质也是假的。
怎么越看越觉得顺眼,越看……
“看什么?”
迟迟等不来的反驳,上官有些心烦。
“看。”
闻言,黑眸耀出惊喜。
“秭归么想?”
“想?”
鹦鹉学舌道。
俯身看着,上官笑得春色滋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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