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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太夫人一走,容因便打算抢在祁昼明前头离开。
有了前次的经验,容因倒是不怕他会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而且近来她也不怎么再做那个古怪的噩梦。
但即便如此,与他同床共寝时的尴尬,也算得上是一种折磨。
祁昼明看着她略显急切的背影,不由嗤笑一声。
可惜了,还想着能再逗一逗她,没想到却跑的比兔子还快。
“父亲。”
祁昼明脸上笑意还没收起,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稚嫩的嗓音。
他低头,小奶团子正抬眼看向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事?”
祁昼明挑了挑眉,侧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祁承懿嗫嚅片刻,终究还是大着胆子道:“父亲,你能不能答应我,可以对她好,但不能比对母亲还要好?”
从前崔氏总是对他口出恶言,拿话刺他,那时他心里对她憎恶至极。
不曾想,坠湖醒来之后,崔氏却突然与先前判若两人,他不知其中缘故,可却能体会出来,如今的她对自己并无恶意,甚至……对他还不错。
但他私心里,仍希望母亲在父亲心里无人可以取代。
今夜他一直冷眼看着,发现祖母欢喜她,父亲对她的态度也宽和,一切瞧着都那般合宜。
他们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场景与他梦里团圆和睦的一家人没有什么分别,以致于他几乎要生出贪恋了。
可坐在父亲和祖母中间的那个人,原本应该是母亲才对!
甚至即便他知道,她是父亲新娶的夫人,父亲理应对她好,就像方才,父亲在祖母面前替她解围。
他心里仍觉得难受。
幼时嬷嬷偶尔会抚着他的头,一脸忧虑地低喃:“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若有朝一日有了新夫人,懿哥儿你可怎么办啊。”
嬷嬷以为他年纪小不记事,可他全都记得。
但府里的下人一直都说,父亲是很爱重母亲的,否则也不会每年都孤身一人去她墓前祭奠,甚至一向不怎么饮酒的他,也会在那一日喝得烂醉。
于是彼时他心里笃定,母亲在父亲心里的分量无人能及,一点儿都不怕,可今夜,他突然便有些慌了。
他迫切地,想让父亲给他一个允诺。
迎着祁承懿满眼的希冀,祁昼明却敛了笑,薄唇抿出一道锋锐的弧度,冷声道:“这不关你事,回去睡。”
“父亲!”
祁承懿不甘地又叫一声。
祁昼明轻啧,再开口,语气已然不耐:“明日还有早课,怎么,是想让先生等你?”
说罢,他目光睨向青松:“夜深了,将他带回去。”
祁承懿怔怔地望着他,眼底渐渐蓄泪。
祁昼明不容置喙的语气和脸上不耐的神情让他一颗心彻底坠入谷底。
良久,他将头低下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眼底通红一片,紧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父亲竟然,连敷衍他一句都不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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