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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慢些,也不怕摔了。”
男人悠悠道,似是在苛责,但那双大手却一直揽在她腰际,不曾放开。
小姑娘抬起头,眉眼弯弯,半瞋半喜道:“大人怎么才来呀,昨日我分明同您说过时辰的,莫不是事务繁杂,忙忘了?”
祁昼明垂眸,小姑娘粉面桃腮格外惹人爱,终究还是没忍住抬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引得她暗暗瞪他一眼。
他见好就收,问:“怎么,夫人等得急了?”
她眨了眨那双如小鹿般水盈盈的眸:“自然不是,只是好几个时辰不见大人,想您了嘛。”
祁昼明觑着她白嫩的小脸,眼底闪过兴味。
不知小姑娘是何处学的这一身本事?
哄人的话一套一套的,说起情话来也自然得仿佛早已说过无数次。
只是有些可惜,她说这些话皆是为了做戏。
路过崔容萱时,容因目不斜视,仿佛根本瞧不见她这个人。
小姑娘微昂着头,像只骄傲的雀儿。
跨过门槛,祁昼明却忽然停下,道:“站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着,他转身,在容因疑惑的目光中缓步朝崔容萱走去。
“哎,祁昼明”
,容因轻唤一声,想将他叫回来。
但他却只是脚步微微一顿,并没有停下。
她眸光紧紧攫住他的身影,朱唇轻抿,目露担忧。
方才听他当着旁人的面那样唤她,她便知道她与崔容萱的对话定被他听去了大半。
但崔容萱说的那句诛心之言,他应当并没有听到。
所以,他应该还不至于起了杀心。
见他在自己面前站定,崔容萱眼皮一跳,慌忙低下头:“祁,祁大人。”
祁昼明嘲弄地睨她一眼,嗤笑一声:“王妃……似乎很关心我?”
他忽然微微俯身,离她近了些,薄唇微勾,低低道:“那不知王妃可否同我说说,半月湖的水,究竟凉不凉?我很好奇。”
说这话时,男人幽暗的眸微微眯起,双瞳漆黑如点墨,神情轻佻邪肆,眼中却蕴着凌厉的冷光。
崔容萱心头狠狠一跳,寒毛倒竖,难以置信地抬眸:“是你?!”
那夜她才吹熄了灯,准备躺下,房中忽然闯进一人,二话不说便将她掳走。
起初她以为那人是王爷的仇敌,将她掳走是为要挟王爷,却没想到,他拎着她直奔王府后院,然后将她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半月湖中。
她试图呼救,口中却被塞进棉布,棉布吸水鼓涨,半点缝隙不留,有如窒息一般痛苦。
但双手却被捆着,绳子另一头被那人牢牢牵在手中,不让她溺死在湖中。
更可怕的是,那人迟迟不肯放过她,就站在岸边看她狼狈挣扎。
不知过去多久,她意识渐渐模糊,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自己房间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滚烫。
时至今日,那夜的经历仍像一场噩梦,一旦忆起便让人浑身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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