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热,手指也一并含进去,霍念生叼着他的指头,慢慢把味道吮干净。
电影剧情都成了五香味的,打包盒里只
剩一堆虾壳,陈文港分门别类丢到垃圾桶里。
“我约了个医生。”
霍念生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说,“明天带你去看看吧。”
“我?”
陈文港手上停了,惊奇地笑道,“我有什么病需要看的?”
霍念生哄他听话:你看,你不是睡不好吗?就是找了个老大夫,让他给你调理调理。
陈文港明白过来,抿了抿嘴唇,但犹豫了一下,竟然没敢立刻答应。
霍念生当他讳疾忌医,其实他是想起前世的汤汤水水,人就有点犯懵。
霍念生给他找过的大夫太多了,不是人家没水准,也不是没有效果,但毕竟中药——那个味道,不光是酸,也不光是苦,是你以为一个方子够难喝了,下个方子还能有一种新高度的难喝。
那时候他人像是木的,眼都不眨地往嘴里倒,时过境迁,反而回过味来了。
但霍念生说得轻描淡写,他找的大夫,哪个都论得上国家级的名老中医,陈文港也不能不识这个好歹,只是多问了一声:“哪个大夫?一定要开药吗?”
好在霍念生说:好好的没必要吃那么多药。
这个是擅长针灸的。
陈文港应了,想了想,算是松口气,从记忆里搜寻着是哪一位。
大
见了那老大夫,头发花白,精神矍铄,态度很和蔼:“姓陈?我也是,咱们算是本家。”
陈文港对他有印象,手放在脉枕上,还有几分冥冥的亲切。
前世这位陈老先生见他第一面也是这句话。
老头儿名气很大,退休以后又被医院返聘回去,直到八十多虽才离开岗位,现在已经不对外接诊了。
给人看病倒是没停过,就在自己家里,前提是能请得动他。
两只手都号过了,诊断情志不遂,要疏肝理气。
陈老让陈文港坐床上,返身拿了盒一次性针具来,贴了个标签:以后这盒是你专用的。
没等吩咐,霍念生已经动手解他衣服。
陈文港把他的手拍开,嗔他一眼,自己脱了上衣。
他伏到床上,霍念生在一旁看陈老施针。
瘦削的肩膀,覆着一层单薄的肌I肉,蝴蝶骨随着动作凸显出来,又放松了,针具一半没进雪白的皮|肉,一半颤巍巍露在外面,随呼吸起伏。
眼前这一切给了霍念生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最后陈老把一个艾灸盒压在他后腰:
“行了,过一会儿我来起针。
回家没事自己也可以用艾灸灸一下命门,就这个地方,蕴藏先天之气,补肾固本的。
屋里弥漫着一股艾草点燃的烟熏味儿,并不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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