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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木木地在沙发的一角坐下,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出口的声线却是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啊?就因为他又欠了一笔债吗?”
谁知这样的一句话却像是莫名触碰到了时妈妈的某一个开关,让原本还在抽泣的女人突然间开始咆哮:“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忍受的还不够吗?我当年不顾一切地嫁给他,期望他能上进,期望他给我衣食无忧的生活,我们母女俩最终得到了什么?他这几年自从开始做生意,又是赌博又是炒股,明明是个空壳子,硬要学人家装什么大款,跟着有钱人混,我拦他几次他听过吗?他这次又瞒我!”
时妈妈倒豆子一样倾诉完,又开始掩面而泣。
时安静静看着,原本开朗平和的妈妈,在自己面前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竟一句劝说的话也说不出口。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搬进来这座新房,这样的争吵时不时就要在家里上演一次。
一个觉得打工没有前途,想要挣大钱却又没有经商头脑。
一个觉得经济压力巨大丈夫却又不听劝阻,开始只顾自己吃喝玩乐。
每次的谈话都以吵架摔东西结束,于是,感情也一次次被消磨。
时安抬头打量了一圈装修精致的客厅,此刻,倒宁愿一家三口一起流落街头。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心底最不愿意问出的问题:“那我,跟谁呢?”
时妈妈面上一闪而过的愧疚告诉了她答案。
“安安,你听妈妈说,妈妈并不是不要你了,实在是妈妈目前也没什么经济来源,等我找到工作,等我找到工作就来接你。”
哈,听这话,妈妈还准备离开怀川了。
她真的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戏剧性,在家做了十几年家庭主妇的妈妈,在准备离婚时,终于要开始追求经济独立了。
她是不是应该马上打电话给爸爸,劝他给妈妈道歉?或是像小时候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两人不要离婚?
可这些,时安今天都不想做,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床上,把被子蒙过头,不管不顾地睡一场。
“妈妈,我去睡了,我尊重你的决定。”
留下这句话,没有胡搅蛮缠,也没有不愿接受的崩溃哭闹,时安粗略地洗了把脸,躺进了自己的小被窝。
不出意外,极度疲惫下的睡眠,又让她陷入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梦里的她还在九雨村上一年级,没有见过怀川县的车水马龙,也没见过夜晚的高楼大厦、灯火璀璨。
她和虎大人撒欢地在田间地头奔跑,金灿灿的油菜花田是天然的幕布,美得让人心魂震荡。
爸爸就在这田埂上,在开得烂漫的油菜花田里,拉着妈妈的手,俩人有说有笑,慢慢地走在她的后面。
时安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总能看到幸福的微笑在妈妈嘴角漾开。
梦醒了,天亮了。
时安睁开眼,看到妈妈临走时在桌上的留的生活费和纸条,嘱咐她好好吃饭,她会去隔壁的县城找一份工作。
所以,连告别都不能等她醒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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