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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儿哪还需大夫,让侍女熬点糖水便是了。”
“那你……真不生气了?”
“嗯,不生气了。”
段正淳也没想到白凤这般温顺,喜不自胜,也不叫侍女,自己屁颠颠的跑厨房熬糖水。
白凤见他走了,心底松了口气。
但月事这个借口终归是缓兵之计,总没人来一辈子月事罢……诶?说起月事,她来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一次没来?
想到此处,白凤心底蓦然大惊。
难道她……有甚么妇科疾病?例假紊乱?
白凤又开始胡思乱想,段正淳端来糖水,她以为是侍女,呼噜噜喝了,便抬手道:“下去罢。”
段正淳以为她喝了糖水便要休息,作为一个拥有浪漫细菌的男人,他道了声“是”
,便乖乖退下了。
白凤一夜无眠,她想了很多设想,幸运的话就是自己想多了,一般的就是得了妇科病,严重一点就是提前闭经,更可怕的就是……她怀了孩子。
不由自主的,白凤想到了大段。
一个多月的舒适生活并没有让她快速的忘掉大段,反而印象还越来越深刻。
没有自己的照顾,也不知他这些日子怎么样了,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还有没有伸手指乱戳人……
白凤甩了甩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想他干什么?明日一早,瞒过王府的人,跑去看病才是头等大事。
待到次日清晨,白凤又借故玩耍上街。
好在她现在已经充分赢得了王府上下信任,绝不会出现朱丹臣之流的来监视绑架,走时带了两个侍女,一出门就用轻功飞檐走壁,将俩儿妹子给撇下。
白凤用布蒙脸,匆匆忙忙找到一家医馆,扔了一锭金子,便优先获得看病权。
一位白胡子老者问:“姑娘哪里不适?”
白凤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月事不来的困惑。
那老者把脉完毕,忽而一笑,说:“你这是喜脉啊,怎还会有月事。”
“喜……喜脉?”
仿佛晴天霹雳,白凤脑子当机了半天,才颤巍巍的问:“那老先生,你可知道我怀了多久了?”
老者颔首,又细细给她诊脉,半晌方道:“脉相微弱,显然只有一个月左右啊。”
白凤瞬间明了,她来王府也不过一个多月,而这一个多月根本没有和段正淳做过甚么,孩子显而易见,是……大段的!
大段的容颜又浮现在她脑海,白凤忍不住“昂”
的哭出声。
老者被她吓了一跳,忙问:“姑娘,你哭甚么?”
白凤擦了擦眼泪珠子,哽咽的说:“你不知道,他爹好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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