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来写这封信。
前面起笔过很多次,写了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最后都没有留下来。
战争是多么枯燥乏味的东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了鲜血和硝烟,就只有聊以慰藉的苦中作乐。
而向着自己在乎的人反复倾诉悲惨,无疑是愚蠢而糟糕的行为。
但是,如果完全不写,我又觉得仿佛缺少了什么,思考和反省早就是贯穿我一生的本能,如果只会在重复的生活中感慨时光易逝,那我也不至于走到现在。
正是被这种矛盾的想法拉扯着,拖延到今天,我才正式开始动笔。
鉴于故事即将走到尾声,未来大概会在最近这段时间出现分晓。
所以,我还是写下了这封信。
这封信大概会很长,从攻破卢卡丹到现在,已经五年有余,联军占领了除克莱因之外的中央帝国所有板块。
洛多维科的剑圣死在了和教堂骑士团骑士长的对决中,卡斯道尔的征战法师其中一位被生生耗死在了巴尔比亚诺,另一位被帝国的塞克斯都公爵用弓箭射穿了喉咙陨落于山亚克。
我们的联军里也出现了不少新的代表尖端战力的血液。
艾利卡找到了喜欢的人,预计在明年结婚,那个时候,战争就已经走向结束了吧。
卡佳在战争时期收养的孤儿都已经成为了低阶职业者。
或许,我也应该考虑去收一个学生,找人来继承我的学识——如果单从传授知识来看,我的士兵都是我的学生,他们向我学习生存的技巧,学习如何锻炼自身,还学习各方面的知识和运用方法,只是没有法师和学徒之间的名分罢了。
然而,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世界上留下痕迹呢?
杰勒米,我想说的太多太多,以至于分辨不清楚什么才是我真正想写的东西。
写到一半,就此打住也是一种可能。
我离开克莱因的时候还是二十二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九年。
三十一岁的年纪可能还没有到达高阶职业者寿命的零头,但是相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普通人来说,已经到了中年的范畴,贫穷磋磨人的身心,战争之前陆地各国人均寿命最高的便是中央帝国,其次是弗里德里希,都不超过六十岁,职业者终究是少数人。
姑且就把我这些琐碎的牢骚当成是中年人的一点小毛病吧。
这场战争打到现在,我们的对手基本没有什么活人。
中央帝国的大部分人都受到“生之原罪”
的污染,除了职业者,那些皈依圣行教的信徒中能保持人类形貌的都寥寥无几。
与过去的同胞刀剑相向,比我想象中要轻松得多。
就像我此前在信里和你说的那样,我知道中央帝国,知道克莱因的一切。
所有的地图和大部分密道,所有防线和观测点。
在中央帝国上层没有做出明确而具体的指挥,全靠下层自发防御,以及很多城市都已经被“原罪天使”
所污染的当下,攻破那七座省会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便是再有技巧的谋略家,也不能对“生之原罪”
的造物如臂使指,就是圣行教的信徒——那些活人站在“原罪天使”
之间,也难以保持一颗平常的心。
我们完全占领卢卡丹只用了一个星期,到达第二个“时间”
的枢纽莫顿则用了一个月。
莫顿的军事指挥与我有一面之交,他机敏过人,心思缜密,擅长巷战,对于时机的把控有着极其独到的见解。
然而莫顿作为帝国南方城市,有着南方城市特有的遗留问题,难以让他的全部实力正常发挥。
圣行教从南方的奥莱利瑟人手中发源,他们联合其他势力大败洛伦佐大帝的军队,入主中央帝国后,将整个大陆南方连成一片,打造得宛如铁桶一般;政治上没有阵营的差别,唯余贪污腐败的缝隙,正是因为没有一丁点异议的声音,导致南方军事建设方面剥削严重,因为完全有恃无恐,所以各种轻慢忽视——莫顿作为帝国南方的交通要道,连接帝国南北,也只阻拦了我们九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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