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亭还要反驳,他又说:“要不然就别去,在家休息好再说。”
“行。”
宋亭在被子里捏住了自己的手指,“你送我。”
他无意识中做了个轻微的撇嘴的动作,被梁振看见了,终于还是没忍住,单膝跪在床上,倾身凑过去,一手掌着他后脑,接了个实实在在的吻。
吻着吻着,宋亭又被梁振压在身下,眼看身上的人不规矩起来,压过来黑漆漆得似座大山,宋亭吓得魂都要丢了,抖着手推梁振肩膀:“别……梁振,梁振!”
但昨晚说被梁振揍了半夜都不为过,这会儿哪里推得动。
梁振正吻到宋亭下颌,胯顶胯蛮横地蹭,刚留恋着向上叼住宋亭侧脸上一点软肉不够得亲,嘴里尝到涩味,才赶紧松开了,臂膀还箍着宋亭的腰身,低头哄他:“怎么就哭了?我没……”
他撑着自己,退开了顶着宋亭腿根的东西,顶着张不苟言笑的脸做小伏低:“不弄你,老公知道了,答应你去上课的,不弄你了,别哭,嗯?”
02
分开以后,梁振也还是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床上又没有衣服,宋亭保持平躺的姿势喘了一会儿,才掀开缠在身上的被子,裸着身体勉强下了床,以一个很艰难的姿势走进浴室。
他闭着眼睛在水雾中冲洗,出去换衣服时,才发现颈侧靠后一块吻痕,半个小拇指指腹那么大,鲜红的,怪道人都说种草莓,还真是草莓色。
梁振总喜欢在他身上留这些印子,但夏天衣物轻薄,平时被宋亭求一求还能收敛点,但昨晚闹得太狠,梁振循着味儿逮空就下嘴,宋亭也没空注意。
宋亭返回浴室拿了瓶遮瑕,沾了点朝那儿涂抹,次数多了,手法也熟练。
只不过他皮肤白,遮来遮去,最后粉的灰和情欲痕迹的红浅淡掺杂在一起,越发显得欲盖弥彰。
嘴角也破了一点,眼眶红着。
他放下遮瑕,视线扫到梁振的剃须刀和须后水,上面一层的架子上还有三四瓶不同牌子的润滑,以前还放了rush,梁振买一次宋亭扔一次,后来终于没有了。
这栋房里住了两个男人,主卧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摆了不少,多是宋亭的,中间夹杂一些属于梁振的东西,挨挨挤挤靠在一起,显得怪亲热,看了会儿,宋亭把自己的牙刷杯拿走,放在了另外一边。
他拉开浴室门,梁振就倚在门边,顺势握了他一只手,低头欲吻他眉心,被宋亭偏头躲开了。
梁振轻咳一声,站直道:“好了?下去吃饭。”
宋亭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沉默着前面走了。
做饭的阿姨有些年纪了,从前伺候过梁振的妈妈,现在专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见两个人终于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梁振脸上也没有生过气的神情,才松了口气,赶紧招呼宋亭:“快吃饭,热了第二遍,再冷就没法吃了。”
宋亭答应:“好。”
“先喝药,你吃的太少,这个胃必须得养的。”
刘妈回小厨房关了小药炉,戴上隔热手套端出一碗漆黑的中药,翻滚的水汽带出苦味,宋亭的视线在碗面的白雾上停留,梁振曲起食指噔噔敲了两下桌子:“发什么愣?喝药。”
平时宋亭都乖乖喝了,但今天他气不顺,想起脖子上那个印子,就觉得梁振不是人,虽然以前就不是人,但现在更不是人。
可他没跟梁振顶过嘴,连骂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的感觉说不上委屈,也说不上顺当。
委屈是一种很珍贵的情绪,宋亭很多年没有过了。
他觉得自己很笨,连生气都不会。
阿姨开了露台的窗户,一些花香跟着风飘进来,宋亭又想,做一朵花是很好的,时候到了就开花,开过了死去,只需要熬过一个季节的交替。
然而梁振耐心有限,看他那个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着急,眼看一碗药热气越冒越少,皱眉道:“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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