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要拿起来用时,又被骆禅檀出言阻止。
“不要用那罐药。”
骆禅檀冷冷的声线制止住池谓的动作。
“可……”
池谓欲言又止。
虽说骆禅檀的院中也有其他止血的伤药,可远没有他手中的那罐金疮药来得珍贵。
药效更不必多说,定然是要好上数倍。
他不得不听命于骆禅檀,皱着眉头将那罐金疮药放到一边。
接着,他又忽地想起,当时骆禅檀从清水县归来被骆帝责罚杖刑,贵妃娘娘曾也送了骆禅檀一瓶金疮药。
贵妃娘娘的东西,也必然是宫中珍品。
当时,他是偶然瞧见尊使屋中有一瓶金疮药,他兴高采烈地取来要给尊使大人使用,被薛仁恩喝止。
他说,那是贵妃娘娘的东西,尊使不愿用。
那会儿有大夫替尊使医治,金疮药不用就罢了。
可现在,尊使不让大夫来替他治伤,他又不擅医书。
金疮药,可就是救命之药了。
尊使对贵妃娘娘给的金疮药毫不在意,他记得他将药放在了骆禅檀屋内的药架子上。
可他翻来覆去找了两遍,都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药瓶。
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他取了另一瓶止血的药粉,满心疑惑地走到骆禅檀身边,斜眼睨了一眼被他放在桌上的金疮药。
“磨蹭什么。”
骆禅檀侧过头去看他。
池谓收回视线,深吸了口气,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
“尊使,我记得屋中还有一瓶金疮药。
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
骆禅檀沉默着没有回答。
池谓趁着骆禅檀出神刹那,将手中的药粉和桌上的金疮药调换了,涂抹在了骆禅檀的伤口上。
待骆禅檀回神,他意识到池谓调换了药,还是用了骆安城给陶昭南的金疮药。
“你是跟谁学的阳奉阴违。”
骆禅檀压低了声线,声音中很明显地展露出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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