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无力地抬着,腮边连着鼻尖都发红,一双眼睛朦胧盯她,似笑非笑。
宋迟穗拧眉,看她要如何。
她举着手,身体缓缓靠前。
“这点酒,哼,才不会醉。”
她骄傲地说完,一头猛扎在宋迟穗颈窝里。
宋迟穗眸光一闪,颈侧传来的滚烫温度,一时心跳加速。
她看向宋迟秋,对方耸肩摊手,继续喝酒。
她只好转过头摇醒邓离:“阿离姐。”
“我没醉。”
邓离说话时,热气扑入她颈窝里,还不忘撒娇似的,用鼻梁蹭着她的颈窝。
小声喊着她:“小穗。”
宋迟穗用力推她,越是推,她贴得越热切,只好叫管家们来帮忙。
一来二去,终于把邓离从她身上扒拉走。
人走后,宋迟穗还摸着颈窝,冰凉指尖一下被点燃似的,滚烫,温热。
那里残留着某人体温。
人散去,宋迟秋才缓缓推着她上楼。
到没人的地方,宋迟秋才说:“你放心,就那点酒,要么她是装的,要么她是酒量小,睡一会儿就好了。”
宋迟穗不信:“真的吗?”
“真的,我跟你说,你到时候就......。”
宋迟秋捂着嘴,凑到她面前说着什么。
*
卧室床上,邓离仰躺着,双腿自然分开,浅蓝色牛仔裤衬托得腿有细又长,她上身穿着长袖修身衬衫,显得她腰是腰胸是胸的。
因为布料贴合,还能看清她呼吸时玲珑的起伏。
宋迟穗没料想到,如此修长高挑、以一敌十的人,竟是个三杯倒的废物。
她的脸陷在三七分的刘海下,暖色灯光衬托她皮肤红晕,从侧面看,睫毛纤长根根分明,鼻梁挺拔像一座山丘。
邓离呼吸匀速,因为饮了酒,显得比平时重一些。
不知道怎么的,宋迟穗无法与她将梦中人联系起来,也无法将她和当初打她的人联系起来。
难道人真的会变?
她宁愿信人会伪装。
仔细端详一会儿,她掏出风油精瓶子,拧开瓶盖,对准邓离鼻尖。
邓离扎扎实实贴着床,后背、臀部、腿部,都陷入温软的床上。
天气温和,清风不动,她沉醉在波尔多庄园的地里,闻着葡萄在酿造过程中发出的诱人清香。
她绵了绵唇,舒服地勾起唇角,用力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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