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先是惊愣吓住,等臀上传来剧痛,一阵费力的挣扎无果后死咬着唇就是不吭声,泪水蓄满眼眶就是不淌下来。
“不长记性,就打得你长记性。
若不是我求圣上压下旨意,现如今你已是我祁家妇。
好的不学,非学那些失行妇人与浮浪子弟为伍。
今若不重罚你,他日有何下场?”
平阳咬唇泌血就是不吭气,咬紧牙根忍着。
直到手酸,祁暮清才停手将她揽到怀里,从怀里掏出帕子擦拭着那纵横满面的泪,眯眼冷哼道:“倒是硬气,知我今日为何罚你?”
平阳双眸含恨,终抵不过那火辣辣剧痛,粉拳一顿乱捶,唾弃道:“打就是打了,有何理由。
不就是报复踢你那脚。”
闻言,祁暮清气得横眉竖眼,提手压下又想来打。
却终停下手,默默叹息声,将平阳揽于怀里,哑声低语道:“为何我与你说的,一句听不下去。
皇权这东西向来是男子追逐的。
你虽生于皇家,却只是个公主。
莫学前朝那几位,没有好下场。
纵使你是出于辅佐的目的,也不要出手。
你不适合,冉儿。
还要我说几次,何苦将自己逼到这个角落。
再如此下去,你这烫手山芋,我断不会接的。
大厦倾颓,我只能护得你一人。
过两年安心嫁过来,莫再生事端了。”
平阳惊愣住,蓦地揪住祁暮清的衣襟,慌张地瞧着他冷然的面色,问道:“你是知道了甚么?还是你想站在庆山王那边?”
三一回陷阱
祁暮清剑眉微蹙,嘴角勾起个淡弧,沉吟片刻,蓦地笑道:“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瞧见你慌张的神色,小夜叉也有怕的的时候。”
说着,手指弯起刮了刮平阳的俏鼻,正色严肃继续道:“以后我说於你的话,可愿意听了?”
闻言,平阳唇咬得发白,心情复杂,甚是怨怒地瞪着祁暮清,恨不得戳他两窟窿。
无耻卑鄙!
趁人之危掐人软肋,自己却莫可奈何。
恨不得他当下死在自己面前,方解心头之恨。
祁暮清眯眼打量了会,勾起浅笑只当没瞧见。
伸臂将平阳再次揽入怀里,俯首轻啄了几下发鬓,握住柔夷轻捏着,凑耳低语道:“生气了,这次怎不咬我了?”
“哼!”
“呵呵,倒是希望你再咬一口。
对了,这给你。”
说着,祁暮清从怀里掏出个锦盒打开,一对镶着血红宝石的银耳坠。
细细瞧与上次的银簪子正好是一套的。
又从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个红绸布包裹的物件,一并硬塞到平阳手里。
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打开来瞧。
平阳无奈扭了扭身子,可对方却箍得更紧。
低首愣愣地瞧了会手里的东西,终怄不过,解去活结层层拨开,一只小巧雕工细致的檀香木盒映入眼帘。
平阳愣住抬首瞧了眼,祁暮清只淡淡笑瞅着她不吭声,眼神示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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