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叶道渊痛苦的样子，心中一紧，急忙跑了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焦急地问道：“道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叶道渊看到白芷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擦去嘴角的血迹，强颜欢笑道：“我没事，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你还说没事？”
白芷若指着地上的血迹，心疼地看着叶道渊。
“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叶道渊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想让白芷若为他担心，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叶道渊推开白芷若，他这会儿感觉自己已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我不走！”
白芷若倔强地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道。
“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我哪儿也不去！”
叶道渊看着白芷若那双充满担忧和执着的眼眸，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叶道渊颓然地叹了口气，白芷若的固执他一向清楚，今日怕是躲不过了。
他拉着白芷若的手，让她在石凳上坐下。
月光下，白芷若的侧脸莹白如玉，眼眸中却满是担忧，让他心中更加愧疚。
“芷若，我修炼了一门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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