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低头讷讷道谢。
乔稚撇了撇嘴,“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知在想什么心事,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她便又重复了一遍。
“晏玳。”
他的声音很轻,“我叫晏玳。”
乔稚皱了皱眉,心想这妖怪的名字就是生僻不好记。
再次强调了注意事项后她便回房睡觉了,出于安全考虑她将房门反锁了两道。
可家里多了只妖怪这种事显然是一种沉重的心理负担,她辗转反复了许久也无法入眠。
她悄悄爬起来打开一条门缝,借着阳台的月光偷看客厅里的情景。
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倒是吓了一跳——沙发上空空如也。
人呢?
哦不,妖怪呢?
乔稚不敢大意,出去开了灯仔细一看。
他倒是还在,不过没睡在沙发上而是缩睡在沙发下面。
乔稚的大脑放空了几秒后上前踢了踢他,“那什么玳,喂,那什么玳。”
他迷糊糊地哼了哼,“我叫晏玳。”
“我管你叫什么,”
乔稚推推他,“你这是干嘛呢?好好沙发不躺非得挤下面去,不压得慌吗?”
他这时才像是彻底清醒过来,挺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我我这样睡着习惯。”
“你习惯我可不习惯,”
她尖锐地批评道,这沙发本来就短。
他睡在上面都得支出一半脑袋一双脚,这睡在沙发下直接就露出大半个脑壳来,夜半三更看着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你给我睡上面去。”
晏玳看起来很为难,可还是从沙发下爬出来,捏着毛巾被站着。
那模样要多小媳妇有多小媳妇,乔稚毫不同情,“怎么,嫌睡沙发委屈你了?用这种方式抗议?我这房子小,就是一户室。
卧室只能是我睡,你要是不满意不高兴,大可以睡阳台。”
“不不,不……不是的。
我没有不满意不高兴,”
他慌里慌张地摆了摆手,低头犹豫了许久才嗫嚅地说:“那,那你能不能多给我两床毯子?”
“这种天气用三条毛巾被,你不热啊。”
乔稚说,“而且我也没那么多毛巾被。”
他绞了绞手,“那,那你能不能不关灯?”
乔稚明白了:“你是怕黑吧。”
他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她突然对他起了丝同情心,又怕冷又怕黑,这么弱的妖怪还是一少主子,这当部下的可不操碎了心。
乔稚最后留了盏小壁灯,又添了条毛巾毯给他。
他抱着毛巾毯不停地道谢,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里发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