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惟一扯开一次性筷子,夹了几口菜放进嘴里,吃了一会儿还是心痒,旁敲侧击道:“我奶奶去世那段时间,我也觉得生命特别脆弱。”
蒋均良眼皮一抬,没有说话。
“就是猝不及防,一点准备都不给你,一上来就给你个伤害,还是致命伤害。”
魏惟一说完这话,偷偷瞄蒋均良。
对面的人半晌没动筷子,眼睛低垂看着桌面,终于开口:“昨天晚上我从急诊科路过,刚好有一个满身是血的病人被推进手术室,等我再经过那里,他刚好要被推到太平间。”
“然后呢?”
这是魏惟一为数不多当倾听者的时刻,他放轻呼吸,尽量降低存在感。
“我妈妈也是,她原先见到我总是笑得很温柔,现在精神基本没有好的时候,做完化疗又出血,又常常吃不下东西。
每次她虽然想吃上一点安慰我们,但是马上又吐了。”
蒋均良说得很慢,“你知道吗?她那时候看上去很难受很痛苦,我就只能在背后站着,干不了什么别的。
但是她还挤出笑容和我说没事——那个笑挺难看的。”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我的妈妈比我想象的坚强得多,我一点都不了解她。”
话音落下片刻后,魏惟一才说话,带着些轻松的调侃,“你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
蒋均良蹙眉,“我以前说得不够多吗?”
魏惟一重重点头,“不过,你要知道,困难很多时候都是暂时的,生命很坚韧也很美好。
我没有和你说过吧,我七岁时候得了一种病,名字早就忘了,但是当时还要做手术,打麻醉特别痛,闭上眼睛时我以为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然后一睁眼,阳光洒下来,灿烂得让人想留眼泪。”
他伸手抓住饭桌上离自己极近的另一只手,攥紧对方意料之中冰凉的手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蒋均良注视着他,表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动容,随后恹恹地扯出一笑,“但愿如此。”
他没有立刻抽手,而是继续无声相握了几秒,“谢谢。”
魏惟一的心绷得紧紧的,担心蒋均良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了心里积压的情绪。
他忍不住一直观察着蒋均良的脸色,盼望着能看见他偶尔放松的笑意。
吃完饭后,魏惟一进病房呆了一会儿,蒋妈还在沉睡,蒋爸这些天已经和他熟悉起来,简单寒暄了几句就拉过自家儿子说起知心话。
魏惟一隐约听到什么钱的话题,不好多听,于是懂事地告了个别。
担心蒋均良不愿意找他帮忙,临走前魏惟一又给蒋均良发了一句消息:如果你有困难或者想发泄一下,一定要来找我!
!
我会是你贴心的小棉袄(>^ω^
蒋均良回了张图片,上面是只橘猫,配上六个点。
没过多久蒋均良告诉魏惟一他妈妈转去了上海的医院。
魏惟一问为什么。
蒋均良坐在凹陷的沙发里,夕阳从他的背后打过来,整个人沉浸在那片金黄的流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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