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猪头。”
“你就捧着啃吧。”
“我有蜡烛!”
张葳蕤冲回寝室。
“这样的危险物品,您这是打算烧了中美合作所吧?在烈火中得到永生。”
沈列笑着揶揄她,“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生日蜡烛。”
“还不是因为你忘了!”
温暖的烛光映出朦胧两张脸。
“许个愿吧。”
沈列说。
“三个!”
张葳蕤举手,“前两个可以说,第三个不能说。”
“好好,随你啦。
真贪心,不怕一下老三岁么?”
张葳蕤跺脚:“别贫了,听我许愿!”
“好好,我听着呢。”
“第一,希望我们的隔离早早结束,所有的人都平安。”
“嗯。”
“第二,祝愿爸爸妈妈健康快乐,他们把我养这么大很辛苦。”
“我也很辛苦……”
沈列点点自己的鼻子,又指指墙头。
张葳蕤白他一眼。
“第三呢?”
“不能说。”
“不说就不说。”
沈列笑,“来,吹了你的蜡烛,一会儿被楼长看到,消防车都来了。
我还要被记大过。”
张葳蕤微合了眼,留一条缝,偷偷看沈列。
他捂着腰,一脸奶油,白色Tshirt上还有灰尘和杂草。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幸福。
她在心里许愿。
似乎,又看到一份值得期许的期许。
隔离结束没两日,各大院校纷纷解禁,众人抱怨白白在合作所住了两周。
朱宁莉特地找张葳蕤逛街,说:“憋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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