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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好像提醒得有些晚了——云猎才刚一脚将旁边几块有些尖锐的石子踢开,便见到姜君好不偏不倚砸了下来。
他们这一锅人就像下饺子似的,一个接一个掉下来,扑通扑通,溅起飞扬的泥点。
景照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腿:“……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不过,这个答案,已经完整地呈现在他们眼前了。
云猎早上把天花板错认成蓝天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个封闭的大楼里看到天空——
一整片无边无际、浩瀚壮阔的夜幕,正在他们头顶铺开。
海浪缓缓地冲刷着远处的细沙,水光细弱,树影摇摆,残月之下,一切都显得暗淡而朦胧。
看不清沙滩是在什么地方结束的,也看不清树林是从什么地方开始生长的,未经工业开发的泥土带着草丛迎向他们,又消失在不远处起伏的坡度中。
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地方,正好是矮坡上一块巨大的沉积岩。
岩层嶙峋,半遮半掩地露出后面空旷的夜色,只有一线薄云还在飘着。
除此以外,周围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桌子、椅子、照明灯。
没有天花板,没有门,也没有墙。
这根本不是一个房间——
这是座岛。
云猎听到身边有人低低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转头扶住姜君好:“你没事吧?”
姜君好反倒有些诧异,拍拍胸口:“你姐我好得很呢,怎么?你怕啦,没事,怕就抓紧我。”
云猎有点无奈:“这不是听到你吸了口气嘛。”
“我没有啊——”
姜君好说到一半,又感觉有人拍自己,不高兴地扭过头去,“都说了我没事——”
江楼月冲她们缓缓地摇了摇头,比出一个“嘘”
的手势。
在她另一只手所指之处,树枝投下的密影正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好像从晦暗里破开些许裂痕。
光影斑驳之间,地上的灌木丛也似乎有了轮廓,隐约能够分辨出来一块木牌埋在其中。
那是块老旧得不知年头的告示牌了。
边缘开裂,木纹深深,几乎可以见到液体随着时间流动、渗透又风干的痕迹。
不知是红得发黑的油漆还是血,在上面狂乱地拼成一句话,尾端生生地拉出来红痕,汁液淋淋漓漓地滴下来,犹如鞭子抽出的伤疤。
云猎眯起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自言自语道:“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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