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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儿才不戴!”
花花撇撇嘴。
大家都乐了,宁远问花花,“你知道什么叫媳妇儿?”
“知道,我妈妈!
我听见爸爸有一次叫妈妈媳妇儿!”
曲靖天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歪头瞅着自家媳妇儿,叶果果脸涨红,狠不得把这瓜娃子拎出去!
宁远见叶果果尴尬,不好乘胜追击,迅速转了一个问题,“花花,你喜欢语文还是算术啊?”
“当然是算术。”
“哦,为什么呀?”
“算术字少,语文字太多了!”
说起这个来,花花很忧伤,语文的字好难写啊,他可不可以不学语文只学算术呢?
于是众叔叔们一致鉴定,这瓜娃子有时候很一,特别一,有时候很二,相当二。
晚上,叶果果在书房上网,花花也在书房上网。
一个眼睛直视屏幕,两指不停地舞动,另一个眼睛也是直视屏幕,两指不停地舞动。
曲靖天笑了,果然是亲生的。
这种感觉真幸福,如果从前他总觉得生命残缺,那么,此时此刻,他已圆满。
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陌生的。
他轻轻走出房间,到外面接听。
慢慢地,他的脸沉下来,变得不可捉摸,最后,他说了一个“好”
,就挂了。
曲靖天回到房里,轻轻凑到叶果果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小声说,“果果,我出去一下。”
叶果果回头,“嗯”
了一声。
曲靖天趁机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叶果果赶紧去瞄儿子。
曲靖天得意地笑着退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一出门,曲靖天笑容落下来,他走到庭院喊了一声,小武,立即一辆车子开过来。
曲靖天坐上去,说了一个地方,然后闭上了眼睛。
在一间隐蔽而精致的茶楼小包房前,曲靖天看见门上一个飘逸的“竹”
字,横勾竖捺间可间淡泊与宁静。
他没有迟疑,一脚踏进门,看见了稳稳坐在藤椅里喝茶的常迪夫。
“靖天,来了。”
常迪夫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向另一张古色古香的藤椅指了指,“坐。”
曲靖天在常迪夫对面坐下来,随即有青衣黑裤的服务员端上清亮的绿茶,随后躬身出去,轻轻拉上门。
“原本是要叫姑父的,但我觉得很虚伪,还是叫常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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