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澜下课回来的时候,照例不吭声的给谕月怀丢了只烧鸡,然后还是那副斤斤计较的嘴脸。
“你又欠了我二十文。”
这次谕月怀已经无动于衷了,甚至还边啃着烧鸡边提醒道:“你忘记算利息了哦,萧长老。”
萧澜没理他,直接去了院子里给小云投喂小鱼干去了。
谕月怀继续啃着嘴里的烧鸡,却蓦地反应过来:难道箫澜喂自己跟喂小云是一个原理吗?
他不会把自己当宠物了吧?
问题是他为什么只收自己钱,不收那个呆头鹅的钱啊?
而且鹤食物单一,只吃小鱼干也就罢了。
他又不能每天只吃烧鸡。
于是谕月怀便得寸进尺的跟院子里正在喂鹤的箫澜商量道:“下次我想吃点甜的,有没有桂花糕糖葫芦一类的东西?”
萧澜冷冷的拒绝了他:“没有。”
谕月怀还不死心:“那有没有稍微不这么腻的,比如肉包子啊烧饼啊之类的,光吃这个我要腻死了。”
但箫澜还是那两个字:“没有。”
“那我想吃鹅……或者鹤也行。”
他刚说完这句,小云就开始冲他凶猛的大叫起来,好像看到了仇人一般。
似乎昨夜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在谕月怀一句话的作用下,荡然无存。
自然,爱鹤如命的萧澜也冷冷的警告他:“你可以试试。”
谕月怀就知道自己在萧澜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一只鹤,他有些泄气,重重叹了口气后,愤恨的一口咬在了手里的大鸡腿上。
这之后箫澜还是出门夜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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