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有疑惑。
为什麽会有人那麽……嗯,喜欢看AV或是GV呢?我也看过的,花花公子杂志啊,在英国,也看过不少七里八里的东西,也在网上看过比较色情的玩意儿。
说老实话,我比较喜欢看所谓的情色电影,因为有美感。
而色情电影,嗯,也不算恶心吧,总而言之,没有什麽感觉。
独独遇到这个古佑民,我就变得色情了。
在他身边,我很容易勃起,想到他,总会引起性欲。
我伸长腿,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怎麽搞的,又困了。
佑民慢吞吞地走过来,满脸的……奇怪的表情,把湿了的手帕还给我,讪讪地笑:“你的朋友,果然与众不同,在医院,也能做得这麽H……”
我摆摆手:“看到这场景,流鼻血是很正常的。”
佑民的表情更加奇怪:“那是……我鼻粘膜比较脆弱……这跟A片差不多,人看了都得那个……热血沸腾不是?咦,你怎麽好像完全没有感觉?”
我最擅长想象,想象别人的生活,想象别人的处境。
我那几个朋友,什麽废话都跟我说,为了能够设身处地地为他们著想,找出他们的心结,什麽18禁的场景我没有想过?25禁的都不少。
要象佑民这麽敏感,我早就失血过多而亡了。
我抿著嘴看著他笑:“我迟钝,没有你敏感。”
佑民有点儿恼羞成怒:“你装吧你……对了,我瞧他们两个挺正常的啊,不像你说的那样。
赵仲恺,挺温柔的嘛。”
我思考了一下,说:“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生死,仲恺很心疼砾群吧。”
佑民嗤笑一生:“胡说吧你。
喂,说老实话,是不是你故意把他们说成那样,好衬托出你不那麽变态?”
我勃然大怒,噌地站了起来,抓住他的手,往病房走去,一转把手,把门推开,急步走到砾群的床前,指著砾群的身体,怒气冲冲地对佑民说:“你看看,你看看,他身上这伤疤,好多都是仲恺留下的!
还有这刺青,都是仲恺亲自纹的!”
佑民赶快捂住鼻子,闷声说:“祖宗,你说是就是,我们快出去。”
“才不要!”
我厉声说:“你冤枉我,你怎麽可以冤枉我!”
仲恺温柔的声音在我耳旁响了起来:“罗逸,你这样,会害我和砾群阳痿的。”
佑民一把抱住我往外拖:“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们在外头等著。”
将我拖出了门外,搂著我的腰说:“对不起,罗逸,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无限地委屈:“我是变态,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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