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王璩回头看去,说话的人是赵夫人,她今日穿的也很喜庆,手里拿着螺子黛,对王璩笑道:“我来讨杯喜酒喝,成不成?”
自然是成的,虽然邵思翰不说,可王璩也想的到邵思翰心里还是想着赵家的人能来一两个。
可出于种种原因,赵家的人一直沉默,既不反对也不赞成。
现在赵夫人来了,虽说是个嫁出去的女儿,可也是赵家的人,想来邵思翰更欢喜吧。
赵夫人已经弯腰给王璩画着眉,嘴里还道:“我自说自话地来了,这上妆上头的事我就包了。”
赵夫人地位尊贵,父母双全,有子有女,虽然婆婆不在了,可尊贵的地位就能弥补这一点遗憾,京里王公贵族嫁女儿的时候她也曾去做过这些事。
王璩看着她,心里有阵温暖流过,轻声道:“多谢夫人。”
赵夫人后退半步,偏着头看自己给王璩画的眉,听了她这话只是笑一笑,接着继续手上的动作:“算起来,你也是我弟妹,说什么谢不谢?”
王璩嗯了一声再没有说别的。
一时面上的妆上好了,娜若搬过减妆,赵夫人拿起梳子给王璩梳头,一梳梳梳下去,听着赵夫人按惯例念的那些吉祥话,王璩的心越来越安定,面上不晓得是胭脂的红还是那喜悦的红。
头发已经梳好,把首饰戴上,王璩亲自拿起那根骨钗别在发上,再戴上花冠。
虽说此时是冬天,可巧手的匠人用绢纱堆成假花,又把它们放在熏香里面熏足三天三夜再拿出来,这样的花不仅有型还有香味,可以假乱真。
赵夫人后退一步,笑着道:“果然是个美人,新郎可真有福气。”
王璩的面不由更羞红了,淑媛已经跑上前拉住王璩的手:“王姨,您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您这么好看的人。”
托娅也在那挥着小手依依呀呀地叫,她已经在牙牙学语,不过会说的字还不是那么多。
阿蛮扶着腰走过来,笑着道:“姐姐今日出嫁,明年这时就添一个孩子。”
王璩嗔怪地看她一眼,赵夫人握一下王璩的手,轻声道:“我来还有几样小礼物,你可别嫌弃一定要收下。”
猜到她们有话要说,阿蛮带着人出去,屋里只剩下她们俩。
赵夫人这才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包来,打开里面是一根金簪,这根金簪却不那么稀奇,虽做工精美王璩也曾看过比它更精美的。
赵夫人把这小包往王璩这边推一下:“这是祖母吩咐让我送过来的,当年翰哥儿被赶出赵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么多年他在外面,虽然明面上是我爹娘照顾,可是内里也有祖母的嘱咐,这么多年,其实祖母一直很惦记他。”
那是当年的是非,王璩没有说话,等着赵夫人继续往下说。
赵夫人把簪子拿起放到王璩跟前:“祖母说,每次孙媳妇进门,她总要给件把首饰当见面礼。
翰哥儿成亲她也欢喜的,只是碍于众人的眼不能来,这簪子就是她的心,你拿着。”
这根簪子也不算重,顶多不过一两,王璩却觉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那些当年的事已经消失,可是它的影响是消失不了的。
赵夫人看着王璩不说话,王璩把簪子收起才笑道:“我这样的人,外面说什么都有,太夫人能这样说,足见赵家有今时今日之风光绝非偶然。”
赵夫人面上的笑带有若有所思的味道:“翰哥儿这些年一直想的是回赵家,可是祖母没有说,我们却晓得他是回不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那边的几位哥哥姐姐,祖母也很疼爱,顺了那里就要忤了这头,他的婚事祖母也一直在操心,现在他能松口成亲,祖母也了了件心事。
况且你的事情,知道的人都晓得内里是什么情形。
现在翰哥儿既不是赵家的人,娶谁按理说赵家也没有可置喙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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