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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璩遇事素来冷静有主见,这还是邵思翰头一次看到她没有直接下结论,而是问自己的意见,邵思翰不免一怔才道:“我想着,先让人去探一探,有个什么再和你商量,淑媛那里,等你慢慢旁敲侧击地和她说。”
这和王璩心里想的一样,王璩微微一笑:“好,就依你的主意,这事横竖也这么久了,不着急这么几天。”
听了王璩这句话,邵思翰心头比吃了蜜还甜,自己心爱的人肯听自己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全是自家做主,怎能不让他欢喜?王璩抬头看见邵思翰只看着自己笑,却什么都没说,白他一眼道:“要有什么,就派个小厮来就好,是谁前几日说了,按了风俗不能来我这里,要等成亲以后?”
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去传饭的朱妈妈还要再等一会儿,邵思翰左右看一下,这才伸出双手握住王璩的双手:“话虽这样说,可我实在想你的很。”
王璩啐他一口,却没把手从他手里抽出。
窗外又开始飘起雪来,这次的雪不过就是小雪花,在心爱人身边赏雪,才是让人欢喜的。
到了晚间,宫里又来了人,这次是来放赏的,几样首饰几匹锦缎还有一些稀罕玩意,说的是给王璩添妆用的。
连淑媛也有份,给淑媛的是宫里制的玩具,九连环什么的,打制的精巧,淑媛看着这些玩具,眼都瞪大了:“王姨,这些东西不晓得能换多少银子?”
正在整理东西的娜若听到,笑了出声:“阿媛,你又不需要银子买东西,这里吃的住的都有,怎么问这个?”
淑媛的脸红了下,又开始用手搓着衣角,王璩把她拉过来:“怎么了?”
淑媛的脸还是那样红红的,终于鼓起勇气道:“王姨,我晓得你对我很好,可舅舅这些日子都没找到,他的处境只怕是不大好,那样等找到了,我去和舅舅住,那样什么都要银子的。”
娜若伸手打了下淑媛:“小没良心的,郡主对你这么好,你说走就走了,还这样说,难道不是戳郡主的心窝?”
淑媛被打了一下脸就更红了,娜兰拉一下娜若:“娜若,你也别这样说,淑媛和我们不一样。”
有舅舅而不去认那就成了贪图荣华富贵,而去认舅舅就成了不晓报恩,淑媛的脸越来越红,声音也变得更小了:“王姨,我,我”
王璩伸手摸摸她的头:“你这孩子,心事怎么这么重,才九岁的孩子,该想的不是这些。”
说着王璩不由一皱眉,说别人容易,自己当时不也一样,或者心事比她还要重些。
淑媛面上的红色渐渐淡了些,但那潮红还是没退去:“王姨,我都花了您这么多的钱了,怎么好意思再花您的?”
这一年来,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淑媛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闲下来时随便算一算,一套衣衫钱就够买自己这么个人了。
到时舅舅处境好倒能还了王璩,可要舅舅处境不好,难道还要伸手去和王璩要吗?看见淑媛那紧紧皱起的小眉头,王璩伸手把她的额头抹平:“你这么个小小人儿,吃的穿的能花多少?你王姨我这点银子还出得起,快去睡吧,别再想这些了。”
淑媛乖乖点头,行礼后就跟着娜兰下去,王璩叹了一声,淑媛总是要离开自己的,她这样的该有一对好父母好好对她,日后嫁个如意郎君,而跟在自己身边,难免对她以后出嫁有些影响。
毕竟世人看的多是外表而不是内心。
也不知道那个文棋现在变成什么样,如果是贪恋富贵,这样的人怎么能把淑媛给他,或者是生性懦弱,这样的人又怎能护住淑媛?王璩觉得自己想的头都有些疼,该怎么把淑媛稳妥地交出去,还是等打听清楚肯定了再去做吧。
过了几天邵思翰那里有消息传来,可以肯定找到了文棋,不过他已入赘一户姓胡人家,改名为胡文棋,成亲已有七年,长子已经六岁,胡家是做小买卖的,对这个识字的女婿也很不错,只是一年赚的银子除了养家之外积蓄不多,或者这才是文棋不能回岭南的原因。
毕竟关山万里,一路上就算顺利那花的银子也不再少数,路上若再遇到什么事,说不定不到家乡就没了命。
王璩得到这样的信,心里这才对文棋的诟病少了些,邵思翰还让人打听了胡家的情形,说胡家老两口都是好人,只有一个独女就是文棋的妻子,现在胡家老两口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文棋夫妻在外看铺子,平时文棋也趁空闲时候看几行书,只是文曲星不照命,又进了两次考场依旧不得高中,现在心里只怕也灰了一大半。
胡氏为人也是温柔的,没听他们吵过嘴,这样一对夫妻。
王璩心里又放下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就是要去亲眼看看,看看胡氏夫妻是否真的如别人所说?
冬日的第一场雪已经化掉,太阳从乌云后露出来,连天都显得高了很多。
王璩带着淑媛她们,坐上车说去逛街,胡家所在的地方离郡主府还有好大一段路,看着淑媛掀起帘子往外看,王璩心头涌上几分舍不得,虽然晓得离开自己回到她舅舅身边对她才好,可是万一舅舅对她不好呢?
淑媛看着王璩一笑,她的那两个门牙已经长好,现在是在换别的牙齿,这个孩子,已经在慢慢长大,不再是初来自己身边时那个瘦弱胆怯的人了。
王璩伸手把淑媛抱在怀里,接着就放开,淑媛这几日已经习惯了王璩这样对待自己,只是乖乖任她抱着。
马车已经停下,王璩牵着淑媛的手走下车,前面有个杂货铺就是胡家开的,王璩牵着淑媛的手走过去,淑媛的眼已经被摊贩上摆的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吸引住了,不时指着问王璩这些东西可好看?
王璩没有看这些东西的心情,只是偶尔点头,离胡家的店铺越来越近,门口有个男子牵了个小男孩在那买糖人,走的近了还能听到那男子在那说到:“拿好,这可不能告诉你娘,还要分给你妹妹吃,不然下次我就不给你买。”
男子说的是口音有点奇怪的官话,不是这京里的话,有那么一会儿,王璩想牵着淑媛从他身后直接走过,不进去杂货铺。
那双腿沉重无比,王璩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走到杂货铺前,又低头对淑媛道:“淑媛,进去帮王姨瞧瞧有没有好丝线?”
淑媛乖巧应了,男子打发走了小贩,正打算进门就听到王璩说话,这声淑媛让他转头,本以为看见的是普通女孩子,可是当眼落在淑媛脸上,男子的眼顿时瞪大,脸上有不可置信的神色。
淑媛蹦跳着往里面走,王璩看见男子脸上的那不可置信之色,心里已经有了定论,这就是文棋无疑,不过还是继续往前走,男子叫住王璩,喉头传来的话几乎有些结巴:“这位奶奶请留步,方才那个女童可是从岭南来?”
无法用言语说出这话语里含有什么,惊讶、喜悦还有些说不清的。
王璩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看着他:“这是我家人从岭南带回来孝敬我的一个丫鬟,怎么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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