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么大的雪,王璩往外看去,满天都是白的,这雪比雍京的雪大太多了,冒雪考校,不怕全身都湿了吗?
图鲁并没有穿上裘衣,穿着薄薄的就和阿连怀德往外面走。
王璩有些担心的问:“这样出去不会着凉吗?”
阿蛮已经坐直,听了这话就笑了:“姐姐,男子家就该这样,冒雪出去,连冷都害怕的话,以后怎么上战场?”
对,这是青唐,不是大雍。
王璩又重新坐下,阿蛮喝了两杯酒,双腮如胭脂一样,提起酒壶里面的酒已经空了,她把壶一扔:“姐姐,走,我们去瞧阿爹怎么考校的弟弟。”
不等王璩答应德安公主就制止:“阿蛮,你姐姐身子没你好,这着凉了可不是玩的。”
阿蛮已经拿起旁边的裘衣给王璩披上,又拿过一顶厚厚的帽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皮子做的,戴上去王璩就觉得暖融融的。
阿蛮已经把王璩拉了往外面跑,德安公主摇一摇头,继续坐在厅里喝酒看雪,这种时候还是不去,去了总有些不好。
王璩可谓全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但一走出大厅,风卷着雪扑面而来,王璩还是打了几个喷嚏。
阿蛮穿的没有王璩这么多,帽子也没带,一进到雪地里就满是欢喜,正在伸手抓雪就听到王璩打喷嚏。
阿蛮摇头,把王璩的手紧紧握到自己手心:“姐姐,等春天到了,我带你去打猎,这样你身体很快就结实了。”
骑马去打猎,这只有书上才能看见的,王璩的唇弯起,这种生活是何等让人向往。
阿蛮跑的快,已经来到阿连怀德考校儿子的地方,阿蛮头发上,肩上已经落满了雪,她一点也不顾及,快步跑上前,只是在那里拍手大笑:“阿爹,这拳你用的力气不大,图鲁,你再闪的快些。”
王璩看去只觉得是三个白生生的东西在雪地上晃,动作什么的都看不清。
砰的一声,有人倒在地上,接着是阿连怀德笑声响起:“不错,能抵挡得住我这几拳了。”
倒在地上的是图鲁,他虽然年纪小,个头已快赶上王璩,用手抹掉唇边的血迹,有些不服气的说:“阿爹你明明就没用尽全力。”
阿连怀德又是一阵大笑,手往儿子头上拍一拍:“你这些日子学的也不错,教你们的老师是谁?”
图鲁说了一个名字,阿连怀德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走吧,再进去喝两口酒,吃几块肉。”
阿蛮捏捏还愁眉苦脸的图鲁的耳朵:“别哭丧着脸了,我也挨不过阿爹的三拳。”
小小的图鲁眉头皱的很厉害:“姐姐,你是女的,我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打倒而不是想着就挨了那样三拳。”
阿蛮怎么肯服气,已经嚷了起来:“谁说的,那个朝鲁笨蛋就打不过我。”
图鲁才不管:“去,朝鲁那个笨蛋是让着你。”
一行人已经回到厅上,侍女上前给他们脱掉满是雪的衣服,换上干净的,又拿来手巾给他们擦脸。
阿连怀德顺便擦了两把就坐到炉子边,拿起肉大嚼,德安公主已经倒满了酒放在他面前,两夫妻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现在王璩才发现,舅舅和舅母之间的话,一直都很少。
如果是在大雍,这种情形并不稀奇,女子年华老去,男子尽可纳妾,把情谊放在新欢之上。
可这是青唐,不是大雍,德安公主也不是那种柔弱女子,也许这是有外人在,他们夫妻才不爱说话吧。
看着德安公主招呼图鲁坐在她身边,阿蛮不时说笑,一切都和平常人家一样,或者真是自己想多了吧。
夜晚来临,壶里的酒已经空了,炉子上的肉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酒喝多的阿蛮被侍女扶下去歇息,图鲁毕竟年幼,和阿连怀德在雪地里打了一场就有点咳嗽,德安公主带着他下去了,屋里就剩下甥舅两人。
和舅舅重逢之后,这是王璩第二次和舅舅单独在一起,火光映着阿连怀德的脸,王璩想开口说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阿连怀德已经开口:“你这个样子看过去,很像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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