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过来,却又用枪把拍马飞奔。
一气奔了二十余里,远远看到大雪地里,涌出一座堡寨圈子,上面大宋旗号飘动。
昂头叫了一声天,继续飞奔。
在堡城上巡逻将校,早看到雪地里有两骑马飞奔了来,便定神守望。
那两骑马奔到营门外时,看得清楚,前面马上的人,伏在鞍上,后面的人,却是缚着的。
大声呼喝着口令,两人并不答应,那马知道这是营寨,急于避风雪,也徘徊了不去。
这时,戴宗正在巡营,听了小校呼喝,登城看望.见马上披着翻毛羊裘,大惊道:"
这是石秀贤弟,怎地恁般狼狈?"
立刻亲自下寨,开门迎接。
两马见吊桥放下,寨门开了,便直冲了进去。
小校们将马拦住,戴宗向前看时,见朱武身上,已堆了几寸厚的雪沙,横缚在马背,知已死去。
那石秀冻僵在马鞍上,兀自左手挽枪,右手牵了缰绳。
看看还未曾死,便着小校们抬入内帐。
柴进得了禀报,撞跌将来。
这时,小校将石秀安顿在军帐内床上,扑去身上雪花,见左臂紫色血膏,冻结了一块。
左腿上也有一片更大的,正是箭创口。
衣服血液凝结了,揭不开来,且自由他,只把雪团来搓他手心脚心。
另在屋角,生起小小炉火。
暖和这屋子。
调理了好半晌,石秀苏醒过来,睁眼见柴进、戴宗站在面前,缓缓的道:"
莫非梦中?"
柴进垂泪道:"
石兄,你已被马驮回营来,如何恁等模样?"
石秀微闭了想了一想,笑道:"
天幸得回宋营,不误大事。
我可见朱兄于九泉了。
"
戴宗也垂泪道:"
朱兄尸身也由马驮回来了,却是怎地了?"
石秀呻吟着,断断续续,把过去事说了。
却是喘息了一团,不能再说。
柴进向戴宗看了一看,默然对立床下。
石秀二次睁开了眼,问柴进道:"
小可说的那番话,哥哥可都记住了?河北大局,在此一战,却是错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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