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就要随团粗去迎接新生,劳死累活一整天,晚上还要上课,后天早上也有课,所以抽不出空来码……so……请一天假,后天一定保证更新=33=爱你们all~~~
☆、Part.6
顺着蜿蜒的山道一路攀岩,常樱抿着小嘴仰着头跟随阿瑄。
“喏。”
阿瑄用力拔下一颗草药,丢给常樱,常樱忙接住,小心放到竹篓里面。
数数竹篓里不算少的草药,常樱仰头问道:“庄主,师父的伤很重吗,怎么需要这么多草药?”
阿瑄摆手:“说了几万遍不要喊我庄主了。”
看看快要漫出来的竹篓,“唔,那就先这样吧,这路不平,你小心点走。”
速度已经很慢了,常樱乖巧跟在后面,应了声轻轻地“诶。”
,不必询问为何这样做。
饶是速度再慢,到达汉紫的茅草房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还是没醒。
常樱小心拍拍垫着酒剑仁的布,研磨了草药细细抹在他的伤口处。
阿瑄看看躺在摇摇欲坠的房顶的若无其事的某人,抽抽嘴角,命令常樱:“把酒剑仁前辈带到房间里面去躺着。”
“可是……”
常樱迟疑而飞快瞥了屋顶一眼,诺诺不敢应下。
好歹也是亲哥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居然任由他倒在地上,还是在常樱苦苦哀求半天后才肯同意扯快破布出来,让酒剑仁躺在上面休息,忒过分了!
阿瑄看不惯,吩咐常樱:“快点啊,难道你也忍心你师父躺在地上被虫子咬不是?”
罪名太大,常樱不敢承受,忙手忙脚乱架起酒剑仁往房间里面送。
汉紫叼着一根草,鼻子里面喷气,哂笑:“装什么死人?谁吃你这一套啊?就是你真死了,也休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晕阙”
过去的酒剑仁立刻跳脚而起:“你的意思是怎么也不肯了?”
“呵。”
汉紫短促一笑,平躺在屋顶,阖眼小憩。
这意思自然就是不肯了。
阿瑄忍不住戳戳气急败坏的酒剑仁:“那个……师叔啊,你的头还在流血呢,先包扎起来再说吧。”
酒剑仁睨眼阿瑄,咬咬牙,竟然伸手将阿瑄掳来,扼着她的脖颈喝道:“再不说,就休想要你徒弟的命!”
常樱吓得尖叫:“师父,你万万不可如此对待庄主呀!”
“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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