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
她绣眉锁紧,心中苦笑。
还真是幼稚,怎么会以为可以骗得过他。
蓝天蔚蹲在她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若不是她自暴自弃的不肯吃药,他也不会来打破她安静的生活。
情绪太过波动,对她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处。
“真是个狠心的小东西,你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下我,丢下维恩呢。”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心疼的吻了吻。
她将头靠在他胸膛,模样十分乖顺。
“因为我不想让你成为第二个蓝省长,不想维恩成为第二个你。”
“原来我们父子在你眼中这么一文不值啊。”
天蔚笑,低头吻了下她额头。
“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她嘟起红唇。
时间过得很快,正午一过,阳光没那么浓烈的时候,海风就有些冷了。
他将她抱进别墅,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恺璇趁他不注意时将财经杂志藏在被子里,被她看到,一定很丢脸。
天蔚也只是假装没看见的低笑。
他拿过药和温水递给她,她的眉心几乎蹙在了一处。
“乖,把药吃了。”
恺璇心不甘情不愿的吞下了药片。
天蔚心疼的吻了她的唇瓣,翻身上床将她拥在了怀里。
“天蔚,我可不可以不要吃药啊,你知道的那些药救不了我。”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几丝恳求的意味。
他心疼的将她拥得更紧了。
“恺璇,别放弃,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救活你的。”
恺璇的眼眸湿湿的,窝在他怀中,不在说话。
困意袭来,她竟然就这样睡在了他怀中。
天蔚抱着她,却毫无睡意,随手拿过了床头的一本书。
是托尔斯泰的《飞鸟集》,看得出被翻了很多遍,书已经没那么新了。
中间的页码被放了张向日葵书签。
淡淡的纸香,印着黑色铅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他半靠在床头上,一双墨黑的眸子忽明忽暗。
曾经年少,爱极了这首诗,总想着有一天可以写给心爱的人。
后来,他遇见了恺璇,像天使一样的女子,她的钢琴弹得和妈妈一样好,她笑的时候,和阳光一样灿烂。
他还记得自己画过的那副画,十八岁的恺璇,穿着海蓝色学生服,坐在黑色的三角钢琴旁弹钢琴。
他用钢笔工整的写着那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死相隔,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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