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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呢?为了一个穆烈,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了?”
贝螺脑袋乱晃了几下,摇了摇手指道,“那可不行!
我们阿越姐姐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能不嫁呢?明天我就给你找去!
哎,今晚我倒真瞧上一人了,保准配你!”
“谁啊?”
“穆当啊!”
“公主您就别笑话奴婢了!
哪儿是他配得上奴婢,该问奴婢配不配得上他才对。”
“怎么配不上?我金贝螺唯一的*使女阿越姐姐怎么就配不上他了?我跟你说,那男人真不错,嘿嘿!
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要涵养有涵养,嘿嘿!
标准的三有好青年呀!”
“不要紧吧?公主您怎么知道他有身段?您……看过?”
“嘿嘿……”
贝螺捏起了两个小手指,步伐有些凌乱道,“就瞟了那么一小眼!
刚才在安竹家喝酒的时候,那个叫芜花的姑娘不是不小心把酒撒在穆当心口上吗?当时穆当扯开了一点点衣襟,嘿嘿……姐姐我就偷瞄了一眼,胸肌挺不错的!”
“公主……”
阿越哭笑不得,牢牢地扶着她道,“您看了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拿出来说?要被獒战听见了,他又得收拾您了!”
“你说獒狗狗?算了吧!
他老人家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哭鼻子呢!
我猜是在寒洞,他最喜欢去寒洞了,肯定这会儿躲在寒洞里,蹲一阴暗小角落,一边喝酒一边伤心地哭着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哈哈!”
贝螺开心地合掌笑道,“为什么每次一想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那么开心呢?我明白了,我快乐是建立在獒狗狗的痛苦之上的,对不对,阿越姐姐?”
“对对对!
您说什么都对!
那我们回去了吧?您都开始说醉话了!”
贝螺拍了拍厚实的胸脯道:“这不是醉话,这是我金贝螺的肺腑之言……”
话未完,旁边一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女子的惊呼声,立刻把醉晕晕的贝螺惊了个半醒。
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朝那院子里望去,只听见呼声又尖又急,拼命地喊着救命。
贝螺想也没想,顺手捡了门口一根木棍子就冲了进去。
阿越也赶紧抓了一根大木棍子,跟着贝螺跑了进去。
贝螺凭着呼救声,一脚踹开了那间房门,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赤膊男人正蛮横地撕扯一个姑娘的衣裳,一看就是想霸王硬上弓的!
亲娘个大姨妈个呸!
这么值得赏月的夜晚,居然有畜生干这种事儿?士可忍金冬瓜是忍不住了!
她握紧手里的木棍,大喝了一声,冲进去就朝那男人狠揍了几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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